“应该就是这样吧。后来我家还特地给那个被车撞死的小孩家了送了不少钱。”
“你继续说吧,我没事。”
路边的哨卡都已经被撤去了,巡逻队已不见踪影,路两边的商店都在正常营业,行人络绎往来,似乎爆炸桉的风波的确已经过去了。
胡小黎话。
候已经他断了气。而当医生把那个小孩装裹尸袋后,袋里面竟然晃了起来。大家都以为他活了,但把袋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那个小孩——而是我哥。”
胡小黎问。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这个时间她还没回家,我们先在她家里藏起来,等她回家睡着之后,我就用那个能力她的梦,然后从她的记忆里面把关于爆炸桉的消息找来——上次已经试过一次了,侵她的梦还是很容易的。”
“其实我对此也很好奇。”
胡小黎说,“从报纸上写的容来看,安保队似乎想尽快把这件事压去。这么重大的桉件,最后却结束得这么草率,太不正常了。仔细想想就知,这爆炸桉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在施压。”
“那你还打算一个人查去吗?”
“我也深有同。或许这也就是大哥到现在还没面的原因。唉......他到底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或者说知了什么不该知的秘密?”
“我就当这是夸我吧。”
“嗯。那一次抓的是个杀人犯。原本抓捕应该很顺利,但当时我们没料到他还有个同伙在暗中埋伏,而且手里还有枪。虽然我们及时察觉到了,但对方毕竟抢占先机。最后两个犯人都被击毙,但我哥咙也中了一枪,看就要死了。结果他指示我用布把其中那个大个杀人犯包起来——我照了。我刚刚包好,尸忽然动了起来。要不是里面传来大哥的声音,我差就照着裹尸布补了一枪——他就这么活了。而原本的杀人犯躺到了他之前躺着的地方。最后我们只是上报说犯人开枪拒捕、被全击毙。对于我哥死而复生的事,一也没有透。而从那时起我就明白,那个故事是真的。”
“所以说,你哥就这样活过来了?”
“但恐怕没那么容易,”
汽车一路颠簸往北开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小孩应该了你哥的坟墓里?”
胡小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椅背放倒,两翘在台上,表嫌恶地望着窗外。
“你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迄今为止你都欠我多少人了?”
“什么意思?”
闵雁家住北城区的一栋老式楼房的一
“就这样,有问题吗?”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找闵雁?我可不觉得她会把报告诉你。而且我看她好像很讨厌你,可能一见到你,话都懒得说,就先一枪把你打死了。“我也没打算去问她。我会直接从她脑里要来。”
“当然不会。我肯定得拉上你一起去。”
“我用不着算,因为我知我本来就还不起。既然还不起,我就想不如再多欠一吧。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些得了绝症的,临死前各个都想方设法找人借钱,等花光之后正好一死了之。”
“如果只凭一个故事我当然不会相信。一开始听的时候我也不信,但后来我亲所见,才知这是真的。那是之前我还在安保队的时候,我哥带我一起去抓人......”
“但这就是个故事而已。”
到了闵雁家外,胡小黎很轻松地了门,开了锁,放程中来。
“你放心吧,在你死之前,我肯定会连本带利扒层找你把债要回来的。”
“难得你没反驳我。”
夜晚。
“没有。”
“所以我确定他现在一定还活着,或者说在什么地方又复活了,只是因为某些理由还不能回来公开面。他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没有告诉我。现在我必须要靠自己把真相清楚了。”
“就这样吗?”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么厚颜无耻,我却还非要答应你不可。”
“真的,我每次和你谈话,总觉得你如果蠢一就太好了。”
胡小黎长一气,说:“这种事或许以前我不会相信,但现在都见识过那么多奇怪的事了,死而复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时闵雁果然还没到家,两人也不敢开灯,只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四探索。
胡小黎的忽然哆嗦了一,程中住她的手,暂停了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