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消了此恨。”
我说:“你们都受了伤,要不就先回去吧,反正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师娘说:“也罢,待修养几日再来。”
恶童这时提议:“不如一同去我的山寨吧,回我把北兄们都带上,我看这神仙也伤得不轻,可以让我的他们先去轮番攻,待她疲力乏之时我们再去围攻。”
师娘说:“呵呵,这么说你兄北们的命就这么低贱。”
“都是些亡命之徒罢了,过的就是有今朝没明日的日,哪怕是上战场杀敌不也照样如此,没什么好顾虑的。”
芯瑶接话:“就这么办,走吧,到时给我俩安排些补补。”
恶童诡异地笑:“明白,明白。”
我大概能猜到芯瑶所说的是指什么,反正那些土匪个个都是恶贯满盈之徒,就算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众人好决定后就趁着夜了山,在途中经过一个小山村,恶童将村里仅有的两给买了来,本来我想和师娘共乘一骑,可恶童却说他和芯瑶都受了伤,不便驾远行,只得辛苦我和师娘了。
我是个山野之人,对于骑自然不在话。师娘刚跨坐上背,恶童便兴冲冲地去踩师娘的那匹镫,他脚都还没站稳,就被芯瑶一脚给踹了屁,芯瑶瞥了他一,冷冷说:“去那边”。
恶童自然是一脸的不愿意,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跨上我这匹,只不过他很定在心里把芯瑶痛骂了一顿,他那小算盘我都能猜得到,之前就眯眯的盯着师娘看,现在还想偷吃师娘豆腐。
我们一路策扬鞭,迎面的劲风拂得二女长发飘逸,云袖罗裙飞连数尺。
芯瑶从后紧紧抱住师娘,脸颊贴在她的香肩上,双眸紧闭,静静享受着师娘的气息与香,似乎她对师娘的已经超了友之上,这女人之间还能如此暧昧不清,我实在不明所以。
两个时辰之后,大约骑行跑了近百里地,天已经大亮,我们穿一杳无人烟的深山密林之中,放缓速度后又行了数里地,这才远远地瞧见一座依山傍的寨,寨前设有数拒,几名土匪正在木制的城墙上放哨,还未待我们靠近,只听数声铜钟的响起,没一会城墙上布满土匪,个个拈弓搭箭,几随时击,土匪们训练有素,这恶童不愧是带过兵的都尉。
一名土匪大声喝:“来者何人,所为何事,不得上前,否则杀无赦!”
我们停了来,由于恶童坐在我后,他本就个矮小,再被我的形一挡,土匪们几乎都瞧不见他。恶童也不,他大声骂:“没瞧见你家大王回来了吗,还不给老过来牵,一群混账东西。”
土匪们听到恶童的骂喊声后立刻开启了城门,几个人将城门前的拒给移走,然后我和师娘骑着慢悠悠地踏寨里,这群土匪见着师娘和芯瑶的貌都给看傻了,无数双珠直碌碌的盯着她俩艳的材不住打量,顿时有一种小绵羊狼窝的错觉。
我们后便跟着恶童步寨中一所最大的房屋,恶童坐上屋正上方的虎太师椅,一改谦恭的常态,单踩凳,一手椅,十分霸气的询问侧旁几名土匪“我走这几日寨里可有事发生?”
事的土匪恭谨地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兄北觉得上回抢来的财分少了些,不免抱怨了几句。”
“妈的,把上回抢来的女人分给北兄们耍耍,再有人抱怨我非割了他们的不可。”
“好的,多谢都尉!”
“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你赶紧去安排几间好的房间,备些好酒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