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如弦,果然是一件不得了的宝贝,我在这床上蹦蹦地打发了不少时间。如若在这床上行房帏之事,那只需轻松地腰,便能得女人浪嚎媚啼,若能持上小半个时辰,任你什么淫娃妇,保三天都不来床。
没有烛火的照明,里渐渐变得昏暗了,回想起师娘,我觉她可能不会来救我了吧,不然凭她的轻功早就应该到了。我摸着怀里这颗可以毁掉妖怪千年行的药,只怕这是我用来逃命的唯一希望了。
绵舒适的羽床让我很快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不过床边却多了一人,正是风的陆夫人,她此时背对我侧卧,嫣红的襦裙未能全完遮住那双浑圆白皙的玉,半截的间呈现一幽深的三角沟,我似乎闻到了一淫靡的腥味,像是与人交媾后留的,难不成这妖妇昨晚真的去勾搭男人了。
由于刚睡醒,每天早上肉棒都会像往常一样起,度胀得有些疼,见着前睡姿撩人的妖妇,又让我有虫上脑的望,好想去摸摸她幽秘的里,可惜又有些担心,万一她一时兴起要拿我练功该怎么办。
我压制着心的冲动继续装睡,没多久觉床在震动,应该是妖妇睡醒了。
随后一只柔的玉手轻轻摸在我的上,虽然隔着衣,但被玉手抚过之皆是阵阵舒。慢慢地,那只动的玉手移在我的大间,我以为它就要摸向我起的肉棒,可玉手只是在两间轻游移,似有意或无意地绕过男人最为之。
也许妖妇觉得这样摸得不够过瘾,那只玉手像条小蛇似的了我的裆里,肌肤相贴的滋味果然不一样,我清晰地受到了玉手的柔和温度。
可恨的是这妖妇都摸到我的裆里去了,是不去碰我起的肉棒,只在我的小腹与间抚摸,害得我的肉棒愈发暴胀,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来动两。
虽然被她摸得很是舒服,心的望也膨胀到了极,但我始终闭着睛不敢动弹,在紧张的刺激已经绷得僵,脸扑开始发发,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装睡去,心在不断煎熬。
突闻妖妇“噗哧”媚笑一声,的玉手缩了回去,笑着说:“罢了,你这娃矜持得像个小娘们,反正来日方长,不信你没发的时候,咯咯~”
妖妇走后我便起床了,我现在急需要发一的望,我激动地握住自己的肉动了几,虽然没有,但是都怪那妖妇害得我实在没有了法,现在又这般难受。
就在我幻想着得那妖妇死去活来之时,一个轻而柔的媚声在我耳后飘起,“怎么样~舒服么~”,不知什么时候,妖妇已经站在我后面,粉脸凑得很近,我却全然没有发现她,这回被她一脸戏谑的神嘲着我。
我慌忙地拉上,捂住鼓鼓的,顿时羞得我耳都红了,低着不敢望她。
“躲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前天晚上你那肉棒还吃在本夫人嘴里,要不~人家再帮你舒服舒服~”这妖妇说着还无耻地用手在我的屁上一把,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