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还没来的及对她丕变的态度反应，随后便见她笑脸，在他耳畔低语：“我要你对我『献礼』。”

        “是阿，要想展对一个人的信任，果然还是得光着、毫无防备的模样才对吧？”

        他不反抗，宁昭莲便更加随心所。她今日门是有抹胭脂的，只不过唇上的嫣红没有被方才的大雨晕减，如今倒是如碎花般开落在凌枭的肌肤上，为啄吻之留标记。

        “……”凌枭地颤抖着，气势被她压制，宛如任人宰割的幼兽。

        再往解开一格，白的襟透了来，隐约可见肌的线条影壑。

轻而易举地破坏了他费心维持住的重心。

        “那太好了。”见他适应，宁昭莲冲他一笑。    “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基本的指令，也能接受让我为所为，那接来就该教你稍微阶的容了。”

        她这是在保护他阿……！虽然因此让他历经艰辛，但贴的心意不假！

        想到她为他默默着想的用心良苦，他有些欣喜，连带着表一同松动，最后，他轻轻地了。    “恩……”

        “……？”

        ……天知他是多么隐忍压抑才克制住自的激动，否则经她这么撩拨戏，他必然还以颜──挥开她的手、仗着优势将她在，然后不顾她意愿的狠狠要她……！

        他懵了。    “献礼……？”

        至此，他忍不住，再也忍不住，只能不顾后果的倾向前，狠狠住那张屡屡惹他生气，却又早想攫获的小嘴──

        于是乎，当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掌握，他选择无条件的服从。

        喀。

        天可怜见，他所经的一切煎熬皆成了她予他奖励的理由，就在他羞怯地侧首闷哼时，她如瑰的唇递了过来，盈的杏眸半阖，诱惑般的勾住他的视线。

        犹如障，蒙了他的双、夺去他的理智，接着他一步错步步错，循着她的幻影走向深渊，即使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咚。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事实证明冒险是值得的，梦里才会现的愿意对他温柔的宁昭莲此刻就近在前，她碰他的、接纳他的望，她的温度和香气全然真实，烘烘地，他将完整的自己连同卑微的意，尽数交于她掌心。

        几次午夜梦回，有关她的画面只让他到无比空虚。无论梦境里他对她是暴还是缠绵，他在醒来时一概否定这种不像样的念想，总用累过来掩饰罪恶，再用现实中的忙碌试图将关于她的每一帧遗忘。

        “……”凌枭绷紧，焦虑到几乎要瞪穿那双作怪的手。

        “……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纤臂前抚，她从肋过他的膛，又沿肌理往勾勒，逐渐往贴的支起靠近。    “还有这里……”

        “现在……？”他眸震颤，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    “光、光？”

        她说的没错，要完全交付信任是件可怕至极的事。

        膝盖碰到地面的瞬间，湿凉与令人不适的黏腻窜袭而来，不知从何而生的酸胀从鼻间涌上，让凌枭红了眶。

        “……项圈会夺去自由，但也能获得安稳的生活。”将凌枭的反应收底，宁昭莲总算停止压迫。她俯，肆的手不再呈现攻的意态，而是掌心向上的温柔包容。    “很害怕吧？全然交付之后的未知很令人惶恐吧？”

        “……好乖阿。”久违的男躯令她眸光微黯，她轻他颈项细薄的肌肤，徐缓地往肩落吻。

        终于，衣衫落地，那实的肌肉与迅捷态映她眸。

        环于颈的暗扣被解开，锁骨若隐若现。

        他动作缓慢，但宁昭莲懂得细细欣赏，两人便在这无声却越渐炽的温度间专注于彼此，将檐外的大雨和世俗的光隔绝在外。

        喀。

        “那你就更该相信我。”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像在安抚焦虑不安的兽。    “由我带着你走，你就不必自我怀疑、不必胡思乱想，你只要相信我永远是对的、绝不会让你走上歧路，一切就会变得轻松。”

        羞愧和屈辱化为雾，随着视野变得模糊，他垂帘，不再直视立于支地位的她。

        可是越想努力忘掉，她的模样就越清晰。

        “嗯，只要你自己动手脱累赘的衣，竭尽所能地向我展现你的忠诚……”她偏首，说话时呼的气息洒在他颈，饱满圆的唇珠也因此轻轻蹭着的耳廓。    “……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会好好表扬你哦？”

        这一刻，他明白了宁昭莲为何一直以来与他保有距离、明白了她为何担心他认真，因为别人能说反悔就收手不的事，对于一切都认真看待的他会一栽、难以自。

        “……”她的暗示这么好懂，凌枭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服从着、被蛊惑着，似是好自毁堕落的觉悟，指尖开始往衣襟的方向摸索。

        “……”卸心房的过程并不容易，饶是早在从前就不停着心理建设的凌枭也有几分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