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这……她都走来了,他能说不吗?
〝Hi……″叶玺棠的嗓音中带著些许紧张,小脸漾著一抹甜笑,打算让自己看起来秀可餐。
〝她什麽也没要求,这样过也很好。″刑梓墨将目光望向窗外,欣赏著外绽放的花儿,丽的姿态一如他的养女般,她在他的掌心之中越长越好,越来越妩媚动人。
其实也不是「拜访」,因为她本没跟男人事先约好,就自己来了!
黑眸见到女人的那瞬间闪过一丝喜悦,但谢暻刃装作淡定,目光扫了她的秀颜後,又看到她旁拖著一只随行李箱,第一个念是她要国去了!?
〝你……有事吗?″他本来想问脑海的疑问,但突然又想到她不国与自己有什麽关系,因此临转成无关紧要的三个字。
〝呃……公司临时停,茵茵那边不方便借我住,所以可以让我借住吗?″叶玺棠把想好的台词给端来,在他听著轻皱眉心时,她很厚脸地直接拉著行李箱走屋,边说〝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拜托你。″
半分钟後,大门「喀」地打开,谢暻刃只穿了条仔,坦著小麦的膛上还挂著颗颗珠,一条巾覆盖在发上,额前一搓刘海还滴落小滴,看得叶玺棠小脸轻红。
算了,算了!
怕就怕等不到那一天!
喔喔!看来他可能洗澡到一半冲来开门,又或者快速收尾後,才来应门。
终於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她卯足全力完成作品时,买家也个个满意的不得了,不必细修,省了她不少时间,所以她在今晚有机会「拜访」谢暻刃。
不是她不愿意去找谢暻刃,而是因为手边的案一个比一个还急,还不是拜黄小之赐,她才会从早到晚,圆死死地黏在椅上,坐在画桌前不停地赶案。
何悦昊半愣地看著刑梓墨一会,真觉得如此的固执己见最後伤的是他刑少爷自己,可一时半刻他说不清,对方也不愿意听。
那天与谢暻刃不愉快的散场後,又过了三天,叶玺棠已经被黄茵茵念到耳朵要长茧了!
碰!
桌面被刑梓墨的大掌拍得发巨响,是打断好友要继续劝说的话,此时他极度不悦。
她发誓,等手边的急件都理完,她就不再将自己得这麽死紧。
〝谁说她不我?当我抱她时,她声声说她是我的人,要我她,你又知多少?!″男人气冰冷地质问著,如果今天坐在前的不是同生共死的好友,他早就把人轰去,顺带给对方些教训,要对方记牢他刑梓墨不是随便可以惹的人。
〝如果是如你所说,你开心就好,但……小墨,未来的哪天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时,别怪我没跟你提过。″他轻叹气且摇摇,希望这段霸的在好友自己的理及悟能够有个圆满的结果。
〝唉,她没要求是因为她不你。″何悦昊心直快地说了来,惹得刑梓墨给他一记严厉的刀,可他不怕死地继续说〝你不能把她当成花园里的玫瑰花来养,她是个女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