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耐心地一又挤长指,虽然他很想上占有她,但又有些舍不得她不够湿而痛了她。
也许这是人的劣,也许这是他与生俱来格里的不甘寂寞,他总是喜挑战,越是不能到手的,他越是想要征服,就像现在的叶玺棠!
指腹上因长年握枪而留来的茧仔细地磨过细致的肉,带著比一般更来得刺激的痛,使得她微微地皱起眉心。
这样的女儿反倒是很能引起他吃她的望,如果她一副从容就义,毫不反抗的话,他还觉得有无聊。
不如何,她是不会张开双让他肆意而为!
女儿说「不」这个字,就让刑梓墨不悦,所以他将长指刺她窄小的花径,要她不再说一个「不」字。
一条长迫地岔她合并起来的双膝,使得她因为疼痛的反动作而放松力,二条就这麽被他给分了开来,也了无法遮掩的柔地带。
既然无法阖上双,那她选择忽略自私传来的异样。
原来大侧肌肤发红是养父的杰作!
而去,越过可的肚脐,摸过平坦的小腹,打算碰那片令人朝思暮想的花谷。
〝真的,就是你被Austin欺负的那晚,那时你多乖,双夹著我,面的小嘴吐许多来呢~你不记得,但爸爸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男人得意地说著,就是要告诉她她有多麽的喜与他赤的接。
没想到他们竟然……,而这项事实让叶玺棠更是恼羞成怒,瞪了他一後,瞥开眸打算来个视而不见。
没有真正碰上势且只被欺压过的叶玺棠单纯地想著,以为只要她不张开,男人就拿她没有办法,毕竟之前刑梓墨总是让著她。
他的一句话终於让她张开小嘴回应〝爸爸你…别乱说,我没过……这种事!″,她怎麽可能曾经与他共床且抚他!
〝不要……″叶玺棠低呼著,想要反抗却被死死定著不能移动半分,她继续发抗拒的话语,又被他得不能无法说来,只能贝齿咬著唇。
女人发现他的企图,紧紧地并拢双,羞耻的受在心漾起,让她的神充斥著薄怒。
什麽?!
〝嗯,女儿变湿了。″他略微觉到满意,更加费心地开发著她的花苞,时而加快送著手指,时而放慢且旋转著,让她招架不住,脸颊浮上了红,但即使如此,她依然紧闭著双唇。
她怎麽可以任由他鱼肉呢!
能让刑梓墨不的
刑梓墨在黑白二打过多少年,自然调的技巧是属於段,而叶玺棠的已经被谢暻刃给开发过,自然是得不得了,她再怎样不愿意,那搔如同虫般啃蚀著她的心,蜜渐渐渗了来。
〝坏宝贝,你以为只要拢紧双,就可以避免一切?嗯?想得太简单了!″他浅浅地笑著,里有著促狭。
大手掌心溢满著淫,刑梓墨突然抬眸看著女人,邪恶地说〝其实坏女儿很的,上次你就渴望的夹著我的分,你也想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