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某日结婚》,好像是她十岁拍的,是女主的小时候,记得她那时候刚刚拍戏,天天问妈妈要手机跟他打电话。
“我们从我十叁岁过这样的日到我十八岁,哪不一样了。”他有些气恼,“更何况我们连床都是睡到十八岁才分开的,现在还是两个房间。”
“……”
褚师勉送她回家,将车开了小区。
时,褚师玉的温度也丝毫没有回转。
褚师勉找了酒店住,打算先完作业再睡,当即把视频资料导肖导借他的电脑里。
《小狐狸的糖果》也是她十四岁拍的,在《风香》后面,不过过上个导演的磨练,这次拍的明显步了。
褚师玉接过,“什么时候买的?”
“算了吧,我们都分开住这么久了,住一起我不习惯。”昨天褚师勉把打算跟她住一起的事告诉了她。
褚师玉没话说了,扁了扁嘴,犹豫地伸手,前倾抓住驾驶座的褚师勉的手轻轻晃动,“哥~我想一个人住~”
她的神漂移,“而且男女有别,我们也不方便。”
“可前几次我住你这也没有不习惯啊。”褚师勉扭,“而且我睡的客房,没什么不方便。”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打开了手机。他打开微博,发现之前赞的那个视频的评论区有好多人艾特他,说他都偷偷赞了不说什么吗。
《柳抚琴兮》是古装偶像剧,她十七岁接的。他还记得她因为吊威亚摔过,当时每天害怕吊威亚拍打戏,躲在被里边哭边跟他撒让他探班,当然他当时都拒绝了。
“空跟吴医生拿的。”说完转,“走了,好好休息。”
“哥哥~”手臂晃动的幅度增大。
女人的唇肉被咬的鲜血淋漓,她勾起唇角讽笑,随着而来的是更为激烈的鞭打,以及一旁尖锐刺耳的哀嚎。
虽然最后都空去了。
破损的囚服被汗湿透,纤细脆弱的女人被绑在木桩上,最柔的腰腹上是一大片的鲜血。旁边的地上跪着好几个穿着同样囚服的人,有的在哭泣,有的在辱骂,有的在沉默,但没有一个在求饶或背叛。
《风香》是古装权谋剧,她十四岁拍的,因为是公司她剧组,导演不喜她,总是偷偷跟他打电话吐槽他为什么不找公司茬。
他等到天亮时才翻完回忆完她的作品,困意才姗姗来迟。他只好打电话跟肖峮儒请假,躺在床上补觉。
他在对褚师玉的猜测中摇摆不定,迷迷糊糊的陷了梦境。
“可是你想,我一个人的私人空间从整个公寓,被分到卧室,小了好多。”她急忙开,“我们晒衣服肯定会看到对方的衣 ,这样不是很尴尬。”
“昨天我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褚师勉开。
他把她送上楼,等她要关门时递给她一个药膏,“消止痛的,也可以涂伤,说明书自己看。”
……
在睡着前他又想到了那个在受刑的女人,他自从看到褚师玉的表现后,之前害怕她戏太深的不安又冒了。但想到她跟往日也没什么区别,又怀疑是他多想,只是褚师玉演技罢了。
他看到了视频有着他和褚师玉两人的封面,鬼使神差的搜索了褚师玉之前的作品。
褚师勉想起了褚师玉拍摄后的沉默和安静,他不敢多想,专注剪完视频后已经是凌晨两了。
“行行行!”他甩手车,“我才懒得跟你住!”
画面在凌乱晃动,痛苦的闷哼不住的从电脑的音响,每一声都不是示弱,单字的音节都是对敌人的嘲讽。然后一切戛然而止,画面化为黑幕,悲痛变为了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