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又痛又,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不知是梦是真,平时那么隐忍的人,此刻泪却不知不觉了满脸,又被上的人温柔的吻去。可能潜意识里到了对方的珍重,他的泪更汹涌了。
“帝君……帝君……”少年腰腹的花纹不断发着光,四肢缠绕在钟离上,崩溃地哭喊着:“怎么……好舒服……啊……好大……”男人显然被他取悦了,呼越来越重,汗从额滴来打湿了少年青的短发,磐石般的大手将少年伶仃细瘦的手腕交叠在,九浅一深地着,倒钩的无对方最深的肉又勾着艳红的血肉。
若是魈此时清醒着,必定要大惊失,因为客卿竟不是凡人的肉棒,而是两邪异非人、带着鳞甲和钩状的。这是龙的。它们既且长,方更是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袋,不知储存着多少龙的阳。
他被生生了,浑在床上,然而客卿还没有。钟离觉到随着魈一次次,对方上的限制在减弱,在向自己上转移。但是这种控制对他来说并不致命,即使已经成为肉凡胎,他依然是当世少有的者。于是他将浑无力的少年翻了过去趴跪在床上,觉到对方努力地翘起了迎合
“帝君……!”魈双臂收紧,将惊呼埋了对方的肩膀里,双紧紧夹住了钟离的腰。他觉自己被大而温柔的神明贯穿了,仿佛一霸的长枪了他泥泞的灵魂。他仿佛碎了,但是在神明的怀中他觉到了安心,和久违的平静。的焦躁被肉的交治愈变成烈的快,的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痛,证明他活着。
钟离将他往自己的上狠狠一,龙那长、弯曲的淫棍将少年人的肚恐怖的弧度,魈觉自己的灵魂都飞了去,神空白了好几秒,随即息:“……好深……”
魈觉到钟离的呼一滞,自己腰上的双手一收紧了,对方恐怖的手劲恐怕已经在他肤上留了青紫。只是这种痛楚让少年仙人更加难耐,忍不住双在对方腰上磨蹭起来,仿佛邀请对方将自己狠狠地、把玩。
“竟然能更改构造……这是何方神圣的手笔?”钟离喃喃。只是此时也顾不得太多,人命关天之时,他只能张嘴咬掉了一只手的手套,深的、仿佛岩石雕琢的手,上面泛着金的纹路,伸两指试探着了对方的。
客卿有担忧地看了少年一,似乎仍在担心对方能否承受自己。然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解开对方双手的束缚,安抚地将他双臂绕过自己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伏在少年上,扶着自己的其中一阳,了对方湿的小。
钟离小心地将自己埋对方的,额上甚至微微沁了细汗,只觉这是他平生少见的艰难战斗。龙本淫,只是他一贯克制自己,此时更是忍着不想伤濒临崩溃的少年。然而少年从他肩窝抬起来,贴近他耳边小声:“帝君……好舒服……”
“啊!!”魈双睁大,浑一震,小又了一黏,将帝君磐石般的手得黏黏糊糊。钟离发现他湿,已经放松好了被的准备,便扩张几(在这过程中少年人又了一回),拉开了自己的。
他的表此时又痛苦,又舒,失神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着气,探一截微红的尖。钟离看他竟能承受自己的并从中得到乐趣,当即放开顾虑,浅浅几之后,劲瘦的腰肢压着白皙少年仙人,伏在他上狠狠贯穿又,仿佛野兽压着自己的雌兽般,用能死凡人的力度将魈再次送上了。他惊异地发现少年仙人仿佛能将疼痛转化为快,甚至迷恋暴的交,他得越深、越狠,少年就越兴奋。他仿佛是为了承专门制造的,无限地迎合着神龙的骑跨,取悦着自己的神明。
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