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的,但你连最後一希望都不愿给我。”聂燃转过去,走到门停了来,想要说些什麽似的,但终究还是没有开。
“王妃,婢把晚饭送来了。”一个小女孩战战兢兢地站在门,看着燕格凝说。
“哦,来放吧。”燕格凝淡淡地说,脸上还是没有什麽表。小女孩趁着摆放东西的空档,偷偷地打量着燕格凝。对这个唐的女还是多有好奇,白皙的肤和小的材同草原上的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风。
“啊?”燕格凝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为什麽这麽说?”
“你去吧。”翼扬低沈地声音响起来,杵在当地的女仆才反应过来,赶紧红着脸退了去。
“我没资格说让你留来,我没有办法。。。”燕格凝喃喃地说着,不再看着聂燃,指甲深深地紮掌心里,每说一个字都是用了最大的勇气,仿佛一刻就会脱而,你不要走。。。
“没有。”燕格凝有些尴尬地笑笑,伸手帮翼扬卸上的盔甲。“事还顺利麽,有没有发生什麽冲突?”
燕格凝吓了一,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心里就突然安稳了许多,站起来向着翼扬走过去,一抹笑容。
燕格凝这才注意到那个小女孩,一个念突然蹦了脑里,一时有些愣怔。翼扬好笑地看着她,这小东西的表也变得太快了,走上前去低,不自觉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问,“在想什麽。”
“没有,”翼扬站直任她摆着,“不过这次倒是帮了苏祈一个大忙。”
“我明白了”。燕格凝咬了咬唇,对着他绽放一个明媚的笑容,两行泪顺着脸颊了来。
翼扬的话的确不经意间让燕格
正要退去,翼扬掀了毡门来。这个小女仆还是第一次见到翼扬,男人一的玄甲严严实实地罩在上,刀刻般地五官透着狂傲地气势,一时有些看呆了,站在那里竟忘了行礼。
“苏祈这次的态度为他赢得了不少威信,培养了一批年轻的亲信。苏祈回便用计让几位主和的老臣辞官了。“
她的样印在脑里一般。
一阵风从掀开的毡门中来,燕格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木偶般地走过去把门关好,听到帐外传来一阵远去的蹄声,浑发地跪坐在地上。
很快在军营中心便搭起了金的王帐。各都起了火,一缕缕炊烟映着远的落日升了起来。跟在燕格凝边的女仆们都散开到各营帮忙饭,翼扬同几个将军去军营视察,燕格凝一个人坐在蒙古包里,失神地看着帐中的火盆。
“说不定,这次真是放虎归山。”翼扬说完看见燕格凝站在当地,神忐忑地看着他,心里叹了一声,有些後悔自己把这些告诉她,拉起她向着桌边走去,“饿了吧,先吃东西。”
傍晚的时候,翼扬和队赶上了燕格凝的行队。翼扬并不着急赶路,太阳未落便令紮营休整,一时间人声蹄声沸腾,草原上一片闹。
昨天还听几个说新来的王妃格开朗,是个很好相的主。可是她一午跟着燕格凝,只见到她一言不发地坐在车上,怔怔地盯着窗外,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怕是自己错了事,惹了主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