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一直持续到囡囡上了中,她的个已经,格变得冷淡孤僻,女生们议论着年级里样貌众的男生,而囡囡只是托着腮望着窗外。她会想到阎正弯腰打扫卫生时宽大的袖里的侧乳、汗浸湿的腰线,以及夜里母女一同睡时,妈妈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就在被窝悄悄夹,发引人遐想的湿粘腻的声。
事件发生时,囡囡正跟着妈妈在路上买菜,谁都没有察觉到一个男从后面悄然接近,竟捂住囡囡的嘴直接抱起掳走,了候在一旁的面包车里。随着手臂上针刺的疼痛,囡囡很快陷了昏迷。直到耀的手电筒光倏地打在她脸上,她才挣扎着睁开了双。在一片混乱与怒吼声里,囡囡看到了妈妈,一向稳重的阎正在那个时刻就像个绪失控的疯人,和壮实的男人厮打在一块。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刘海漆黑的双闪过杀戮的冷光,甚至让囡囡不自主地颤栗,仿佛在幽暗的夜中目睹了一匹小而剽悍的母狼猎杀大型猛兽的场面。
她在浴室里自了多久,阎正就在外担心地听了多久。直到浴室门打开,浑赤的囡囡站在阎正面前,浴室的灯火照映,女儿的影已经足以将母亲笼罩。她伸手攥住阎正的手腕,往浴室里一拉,然后关上了门。
“只要囡囡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什么都愿意。”
正无法再承受女儿也离他而去的打击。可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在女儿的成长途中,阎正曾差丢了她。
从小囡囡就知自己和别的女孩不同,虽有可的容颜和亭亭玉立的材,却长着一丑陋的阳。妈妈一直教导她,绝对不可以给别人暴自己的,连最亲密的同之间也不可以。而到了多年后躁动的夜晚,她在浴室花洒的动自己的阴,才终于意识到母亲的告诫意味着什么,她本就和母亲一样,是个受尽唾弃的双人。生平第一次她的脑全是纷杂又恶劣的场景,她想什么、想被什么套,而脑中所浮现的轮廓全是母亲丰满的乳和。
想到女儿有朝一日会离开,阎正那张清冷的脸上就会浮现悲凄,他将囡囡紧紧抱在怀里,而囡囡也努力地环抱妈妈,不愿让他到一丝一毫的伤心。
脑中针对不洁之事的妄想,期待付诸实践的冲动,宛如鬼在她耳边不时响起的怂恿之语。
阎正的脑袋抵在湿漉漉的浴室瓷砖上,被侵上前的女儿住了双唇。甜的气息笼罩彼此,女儿的像蛇一般钻他的腔,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的手指过他仰起的咙。女儿的深深地往他的嘴里搔刮,像一只成长的野兽要标记自己看中的雌。这么多年来
那晚阎正拒绝了与他一同前来救被拐孩的乡亲们的请求,执意要亲自抱着女儿走回家。夜幕深沉,囡囡还跟以前一样趴在妈妈的肩上,漆黑的世界里只剩母亲的脚踏在土地上的规律的沙沙声。囡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记得异常清楚,因为她的母亲哭了一路,泪滴在囡囡的后颈,发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小,像是要将她自己的里。
从那时起,不仅是囡囡缠着妈妈,妈妈也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囡囡了。母女俩唇齿相依,总是靠拥抱确认彼此。随着日一天天过去,这份肌肤相贴的饥渴症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烈。有好几次囡囡扑到妈妈怀中,像以前那样拱着妈妈的乳寻找,阎正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女儿埋他散发味的温柔乡,他丰沛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