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母亲的手逐渐退化,人也步衰老。可我看着他依然俏的脸和柔和的五官,又觉得他和我记忆中年轻貌的模样所差无几。至于我则变得更加沉稳,能够完全控制自己暴戾的了。在掸越的这些年里,我打打杀杀,多次生死,逐步混到了阿东的贩毒集团的层。明心偶尔会跟着我一起行动,弟兄们每次看到他都会深深一鞠躬,齐声喊“大嫂!”明心被他们逗乐,转扑我怀里咯咯地笑起来,而我只觉得母亲憨的模样煞是好看,于是旁若无人般搂着他亲。在天堂般的掸越,没有人会对母乱的行为侧目。
如今明心再次躺在我的,里多了很多随着年华苍老而无法言表的意。我细细密密地吻遍他的肌肤,他轻轻摩挲着我上的伤。
明心是我慈的母亲,是我搭天衣无的搭档,是我的避风港,我的良药,我的救赎,更是我肆无忌惮用来的肉便。我拉扯他小的肉,将他推倒在尸旁,他像是得到了至快的神病患,嘴里忘地亢淫叫。他迷恋着所有脱离掌控的纯野的本能,而我深着向我袒了所有劣的母亲。我将他翻过来,大手掐着他的抬,这样一来他肩膀悬空,的往都浸泡在血之中,仿佛穿上了一席量定的猩红礼裙。明心在窒息的快中宛如破溃的源,浪的贱跟失禁般一浪汁,就连我的手上也全是他过度分的泪和。我将他钉在猛烈打桩,鸡巴变换着角度凿他的,他尖叫着蹬动小,在地上划了更多骇人的血痕,一边搐一边,直到跟断了气似的翻着白,吐着粉的陷长久的痉挛。
淫贱的杀手和他残暴不仁又恋母的儿,很快在黑白两上引起轰动。我们从谋财害命演变为纯粹的随机杀人,愈发疯癫,视法律与人于无,各大媒控诉着犯滔天罪案的雌雄双煞,却无计可施。
等到他坐在副驾驶座恢复气力时,我已驾车带着他逃离了现场。纵后的母亲望着我的神都带着眷恋,我笑着问他“还饿吗”,他便俯用嘴拉我的链和,舐起了他最喜的儿的大肉棒。我被这个淫的母亲勾引得难自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着他茸茸的脑袋往压,迫使他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咙深。
他视人命如草芥,缺乏德观,却同时母泛滥,甚至愿意与孩发生更深层的连结。青期的我疯长,一腔无法发的暴躁与破坏叫嚣得越来越激烈。我愈发意识到,自己无法从单纯的杀戮中获得满足,直到明心来到我的面前,像一个心系孩的慈母搂住我的宽肩,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被我压倒在地折起,宽松短被我轻松扒,暴无的白虎阴阜,空虚多年的寡妇小紧张地收缩,我低狂乱地嗅闻母亲阴的腥臊,伸品尝起了味,最后撕咬起了湿的大阴唇和里面的。我听到了明心夹杂着快与惊慌的凄厉尖叫,像被起后颈戏的猫咪,可他却没有任何抵抗,只是在我起的巨大鸡巴贯穿他的雌并带阴撕裂的鲜红血时,才吃痛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那段日着实令人难忘,我近乎膜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杀了一条血路,回天真快活的甜笑。他会坐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受害者上,柔又灵活的手指翻转着他的蝴蝶刀,欣赏着满屋满墙蜿蜒的血迹。而我会来到母亲面前蹲,扶起他小巧的足,轻轻舐他又薄的脚背,之后一颗颗他玫瑰花般染血的脚趾。他是那样的开心,在我的中怕地呵笑声。
他们又怎会知,彻底释放本的明心艳得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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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记得我们以前疯狂的日吗?”
我仍记得他温的肉手覆在我的脸上,顿时密密麻麻的汗竖起,酥的欣快蔓延至周。我看到极近距离明心扇动的睫,肉的沾了般的双唇,还有若隐若现的唇间的粉小。毫秒之间,我脑的理智之弦断裂。
后续为了躲避警方大力度的追捕,我们经过商讨后将目光投向了海外,黄宗伟和他的姘夫阿东所在的掸越便是我们一个落脚。
明心笑了,尾弯翘的皱纹是那样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