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偷地更多选在黄江独居的公寓,在那张他和韩东缠绵过的床上。到了后来,由于通奸的次数太多,床柜上那个被黄江心虚地盖上的相框便再没有扶起来。每次杰将黄江压在,极致湿却再也无法发挥真正用的产,都会看向那个偃旗息鼓倒在桌面的相框。背着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主人亲,使雄的好胜心和征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和他真的很像吧?”
于是明知故问,还要折辱一女主人的心。
“……自然是很像的。”
黄江答。不然也不会在那晚把他错认成韩东,而丢失了贞节。
一问一答间,黄江整张脸看上去蔓延起了莫名的忧伤,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在轨的快中无法自。
随着男人变换角度地戳刺绵厚花心,他再无法压抑呻,眉心紧蹙、帘低垂,唇珠怕冷似的哆嗦,每一丝的神经都被男人深埋阴的牵动。他迎合着男人针对他病弱的小的冲撞,想象自己这叶漂泊无依的小船被人召唤的风暴袭击,而彻底在海中断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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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奸实属折磨,在公司的时候,杰只要远远看上黄江一,便觉得分秒难捱。
多巴胺的三个月保鲜期定律并不适合杰,从初到盛夏,私会带来的激非但没有随时间推移消减,反而愈发烈。
杰曾在众和集团达成连续加班一千五百天的成就,他的妻却不在乎他是否会积劳成疾,事实上,搭伙过日的两人早已名存实亡。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想——若是黄江早现在他生命里就好了,他会将那荒废的一千五百天,以及浪费在无端人事上的,全倾注在黄江上。
在他里,黄江外表冷艳,却藏着太多炽烈的和望,只不过雷厉风行惯了,的方式也如同冰川消绵绵淌而的清凉恩泽。
日常相时不乏听到他的埋怨,例如“你怎么穿那么少?”“又不吃早饭?”自己却边烟边码字到凌晨,论生活作息不健康明显黄江更甚。杰觉得好笑,也不辩驳,只觉得他暴了母本能的嗔着实可。
除了不在黄江家过夜,他们就跟同居的侣没什么两样。有时黄江会比杰早一些回家。等到杰门,就会看到系着围裙的黄江在厨房里忙活的场景。黄江厨就和审阅文件时一样严肃,皱着眉、叼着烟,捋起袖翻炒的动作透烦躁,仿佛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烹饪上。最后的成品更是格外潦草。
黄江坦言自己速惯了,只会固定的几家常菜,想吃更好的只能馆。杰岂会在意这个。他只会乐呵呵地拿起筷,像是享受珍馐馔那般大快朵颐起来。
夜越深,魅淫越被激发。雄西装革履,雌衣不蔽,杰戏称他俩是奸夫淫妇,黄江扯过他的领带,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轻声细语:“还不是你定力太差了。”勾引得男人火焚,大手抠湿得一塌糊涂的,黄江惊叫一声,倒在杰怀中,分开膝盖被糙的手掌抚摸的会阴和屁,没一会儿就哀哀叫唤,得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