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起,唐奕杰每分每秒都在刑罚之中。我中念诵净化肉的真言,手里纵刑,让他的肉没有片刻安息。
灰雨势减弱,化为空坠落的零星泥泞,村里百姓的工作迈正轨,曾经令他们生活困顿的罪魁祸首则被关押在地。他们拜神也拜我,我向他们示意,温厚慈悲地召集人群布,安抚并激励民心,结束后我会返回地牢,挑选当日给母豨用刑的刑。
唐奕杰在牢房里等我,既是期待又是恐惧。我将他抱起,手握开花梨送他的阴,待他吃力地吞整个梨形铁之后,转动末端旋钮使“梨花”张开,他顿时发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地在刑台上乱抓。等到肉膜被铁撑到极致,他彻底安静来,丝毫不敢乱动,疼得只敢小气。我亲吻他的颈背,将旋钮拨到尽,他浑剧震,桌上霎时间晕开一大汪血迹,被开花梨撑破的阴淋漓不尽地淌血,将我的前臂袖彻底染红。
“磨难一。”
我轻声数,将他无力的掀过来,仰面朝上,将沾血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施以温的回复咒缓解他的疼痛。他望向我的神透埋怨,更多的是委屈,可怜兮兮地乞求我的垂。我抚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在他眉心、脸颊上刻细细密密的吻,直到我尝到了温的泪,只见他面颊泛红,因我的施舍而泪满面。
人与妖有别,妖怪暴戾且神通,但也存在着心比人类更怯懦的妖,对他的净化也更加容易,我庆幸唐奕杰便是其中一员。受难时诚心悔过,加之净化咒与遗忘咒,会将其过往罪恶与罪念一并消泯。若是顺利,他的脑将在日复一日的刑中逐渐被掏空,直至恢复到最初的迷惘纯白。有我在,他必不会再踏上邪路。
“磨难二,磨难三。”
次日为吊刑与刑,我反折他的四肢,将手腕与脚腕捆成一束吊起,纵轮,将他浸盛满的缸之中,循环往复一日,他无法死去,但四肢血循环受阻,同时鼻腔胀满积,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极端疼痛。
将他解救来时,他浑发冷,虚浮无力,趴趴地倒在我的怀中,我用温包裹着他,任他浸泡发皱的双手纠缠着我的法袍。我扶起他的巴,亲吻他失去血的唇,他睁大了双,悸动地猛颤,仿佛一个唇相交的吻就能抵消先前所受的苦痛。“磨难四。”我在他耳边说,将他关了放置在旁的铁女之中。他惊恐地喊叫,沉重的箱柜乱晃,箱底迅速蔓延开一片血洼。很快他便没了声息,不敢随意动弹,也不敢睡去,否则箱柜凸起的千长钉便会扎他的肉。
“磨难五。”
灰雨停了。
村里举办了盛大的集会,许多村民聚集在黑池周围——那是灰雨最后残留的浅洼,我在附近架设了摊档,分发圆形铸币,称为“祸乱币”。人们握着铸币心中默念,将一切仇恨与遭遇的不幸转移小小的铸币中,然后将它投掷黑池,借此摆脱灾祸,换取新生。人们喜地离去,殊不知地牢里的孽畜会因他们而受难。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灌满净,撑得肚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湖,牢房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香的时间,使其浑激烈痉挛,胀痛至极,无法控制暴涨的剧烈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