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刚复原,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一小截。我,扶起他的。如今他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致使人丁稀落。”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里的,他的呼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又盛满了泪。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度化你的民——这是最后一难。”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程,他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一气,靠在我前嗫嚅:“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于你吗?”
师父曾形容我六清静,无无求。我降妖伏,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世人,恍如花与草木。我的这辈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鳞伤地闯,朝平静的面砸了一颗石,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溢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很熟悉——”
他投的石坠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他的产时,我这样说了,他,因承的疼痛和快意而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他再次,泪无声息地了来。我他湿的肉,搂住他小的躯,妖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凡胎。
母畜丝的甬榨取我的阳,我不免咬牙忍,碾压着的颈肉环,唐奕杰发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者朝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