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若我上一世早投胎,今生不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立命可以卖一切的三姓家。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鳞伤的上位史了。
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的。
得到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红,汩汩,丰满的雪白躯倒在深靛的羊地毯上,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红,仍在
说到怪的传闻,姑苏城的夜晚也因周知非而光溢彩了。世人皆知他淫旺盛,府邸上缄默不言,夫人哄小少爷睡时,老爷就在他的房间里享用年轻的男肉。若不是灯火明亮,交缠的姿态映在窗上影影绰绰,加之周知非的嬉笑怒骂和纵哦,以及男们被收割初夜的求饶与息,恐怕谁也想不到苏州特工站站长竟是喜人魄的女。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像周知非这样灿莲花的娼,若换了个别,该把那些多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的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不安了吗?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羡嫉恨,翘着二郎、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周知非最与男孩们交,有时一个,有时三五成群,前来服侍周站长的年轻人别无二心,只为了成为他最偏的男。伺候多了也就摸清了他的习,懂得何时讨要更多。
我伺候在侧,听到他急切的吞咽声,仿佛年轻男孩的被他熟透的躯摄就能永葆青。他双目亮泽,如灵蛇缠绕着,黑手套沾满白浊,上套黏腻作响。少年控制不住本能反应,竟冒犯地握住他的颅套,鸡巴深深挤他的咙,使他的肉脸埋蜷曲的阴里,他被呛到作呕却无法逃离,权力倒置的快令他白上翻,面染红,掉落的几绺汗湿的发丝打着卷儿贴在额上。
他被我翻了个,霎时玉横陈,呼时起伏的硕肉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羞的艳粉和厚女,我手指他幼的产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尾绯红,却还是一副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中手背轻遮唇,讥讽般呵笑声。
男孩退他的腔,他便追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咽,嘴角粘着阴,尖勾带着里的阵阵卷嘴中,漏的白浊便用掌心接住,随后媚如丝,像品味珍馐般咂手指。男孩们见状心猿意,惶恐又兴奋异常,将周站长压倒在地共赴云雨,还在心中慨,哪有什么恶人,分明是淫贱又艳的娼妇。
我呆愣地母亲的香甜,还嫌不够似的吻他的嘴里用力,同时双手托着上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他像破了的袋,透明浪汁随着我的动作抛洒了一地。 我去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沉的颈与我的牢牢住旋磨,又是一波决堤,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坐在地,浑痉挛般哆哆嗦嗦,间淌,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而此刻一双垂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由堪堪化作人形。
年轻的胴们一个个健康而富有弹,芽生长的个已比周知非许多,但板单薄,没有他那锦衣玉的成熟肉丰腴。这些由我挑选的少年们来到他面前,个个都会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噤若寒蝉。
周知非衣着光鲜亮丽,勾勾手指让全的少年来到边。他一手握着机要文件,另一只带了黑手套的手握着少年发育的大阳套,他一都不看向那人,轻启双唇笑:“我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戏地用手指挤压与刮蹭,一阵惊慌的息。有时他来了兴致会直接跪在地上,贴剪裁的近乎撑裂,伸手握着受若惊的少年的鸡巴拉向自己,然后那张勾魂的嘴里。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柔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他前一双来回晃,白花花一片抛洒甜腻,令我兴奋得直气,只觉得他整肉恍如一汪厚重又丝的乳白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上升至咽,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颅伸如蛇信般的猩红尖,透明的津滴落在我嘴中。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