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肚兜湿透,裹住她立的丰盈,一双交颈鸳鸯栩栩如生,停在几片莲叶之,莲叶之上,一朵粉的花骨朵苞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儿撑起。
“三弟,你,为何放我在这儿?”叶芽靠着门栓,紧张地问。
薛柏握住她的两只手举在,三两就将人剥得只剩一条细布亵和藕鸳鸯戏的肚兜。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了淡淡的粉,说不的妩媚诱人。他动,打横抱起叶芽,抬跨浴桶中。
叶芽这才敢睁开睛,面前便是他白皙直的脊背。她不敢往看,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巾,打湿,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一手开始替他拭。他昨天应该是洗过澡的,上一都不脏,所以她动作很快,手没中,到腰腹,便从一旁移上去。
薛柏忍不住将指腹在那朵花苞上,声音沙哑:“二嫂,这个,是故意绣在这里的吗?”他刚碰上,便觉面绵的肉倏地立起来,他心神一,三指并拢,捻了捻,却是越捻越,勾人至极。
薛柏贴着她,一手捧着她红的脸,一手捻她绵的乳儿,俯与她咬耳朵,“二嫂,你知吗?去年茅草屋屋漏了那晚,我听见二哥要你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
更好的,是前的风景。
叶芽赶紧闭上,挪到他上,还是扶着他的肩膀。
已有些凉,薛柏抱着人起,将长踢到门板中间,然后把浑湿漉漉的叶芽放了上去。
这一次,她完他的膛和小腹后,薛柏将她手里的巾扯了开去,拉着她的手握住他,“二嫂,这里也帮我洗洗,洗净些,省着一会儿脏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闹就凉了。”薛柏声告饶,自已乖乖解了,然而一刻,他突的就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倒在炕上,夹着她的,开始脱她的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叶芽无力地攀附在他上,已经说不清上的是还是汗了。
“三弟……”叶芽浑发,几乎没有力气坐稳了。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会说我欺负你的,所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别怕……”
叶芽慌乱地睁开,正对上薛柏光洁如玉的膛,没有薛松他们的结实,却也非想象中那般清瘦,肌肉匀称,竟格外好看。她脸一,赶紧扭过,紧紧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别脱了,求你了,我帮你洗还不成吗?”
鸳鸯交颈,波漾,连连。
前被亵-玩,叶芽轻叫声,伸手遮,“三弟,我,我给你拭吧?”
“好了,前面吧。”薛柏说着就转了过来。
,抬脚就要踢开前的男人。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松开人,背转过去。
薛柏将人搂怀里,分开好方便她的动作,抬手在她上游走,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肩一边求她指挥她:“二嫂乖,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他解开她的肚兜,“嗯,轻一。”他她的丰盈,“面一,对,二嫂……”被她的小手握着,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他时间把握的极好,微微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