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完层层咯扎,在各层上面特意留的地方一一涂好面糊,叶芽用筷将肉馅夹到咯扎没有涂面糊的那一端,同样是堆成一指宽厚,摆成长长的一条,摆好了,将咯扎往上卷,卷到上面与涂面糊的地方粘牢,这一就算卷好了。先放在一旁,等全都卷好后,再切成小手指那么长的几段即可。
又等了一会儿,签已经成了金黄,有要发焦了,叶芽这才将它们捞到盘里,先给哥仨尝个鲜。
“嗯,最先给你吃!”叶芽笑着看他。
叶芽见薛柏对着她发呆,疑惑地眨眨睛。
薛柏静静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叶芽。因为要菜,她的袖卷了起来,两截细白丰的手腕,却越发显得那被冻红的十指纤细可怜。虽说每家媳妇冬日饭都要这样,可他就是不舍得她冻着。今年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算了,先好好准备院试吧,没有功名之前,一切都是空想。
“你们往年都守夜吗?”叶芽吃惊。大年夜的确有守夜习俗,可大冬天的,没有多少人真的就持熬到半夜,多一家人闹闹,比往常睡得晚而已,她小时候差不多吃完饺就睡了。
她把切成长条的咯扎层层堆叠在一起,上两张之间错开一指多宽。
薛松不动声地看他一,垂帘。
薛柏朝她灿然一笑。
薛树去后,薛柏突然:“二嫂,明天就不要烧西锅了,咱们都在东屋守夜,把炕烧乎一些,省着半夜冷,到时候你和二哥直接在那边睡就成。”
咯扎签外酥脆,肉馅咸香,薛树大呼好吃,也不嫌,一连
经过之前半个月哥仨对她的刻意“磨练”,叶芽已经略微习惯他们这种阵仗了,而且一想到他们喜看她菜是因为早早没了娘,她就舍不得赶他们走。
叶芽红了脸,再也不敢分心。
薛树迫不及待地想吃,叶芽拦住他,指着锅里剩余的二十来个:“等会儿吃那个,这些还没熟呢,留着以后吃。”说完,将一大盆还滋滋响的签放橱柜。
吃几顿肉,哪有心思搞那么多花样?二婶家请客,他们也只是到去吃饭,只会吃,不会。如今有了媳妇,看媳妇菜都是种享受,所以叶芽刚把炕桌搬到西屋炕上,哥仨就分别占据了另外三面,一副要旁观的样。
叶芽当他默认了,也就没有多想,低继续卷签,所以没瞧见薛柏唇角的偷笑。
薛松及时拉住他,指着空来的那条边角:“别捣乱,就是要这样,一会儿还要往这里涂面糊呢,好好看着吧。”
签都卷好了,油也了,全都放锅,炸成浅金黄,捞控油。
叶芽估摸着时间,习惯地让薛树去西锅烧油。
“嗯,这是大哥定来的。”薛柏笑答。
薛树不太想去,可薛松和薛柏明显没打算帮他,媳妇又不使唤他们,他撇撇嘴,“那一会儿我要先吃!”
卷签费时间的,外面又太冷,所以要在屋里。叶芽把菜板搬到炕桌上,调好面糊放在一旁,然后直背脊跪坐在炕边,开始忙碌起来。细细的肉馅儿在外面就剁好了,里面加了葱蒜,还有切来的咯扎边角,叶芽本想打个鸡去的,想起薛柏不吃,就没放。
“媳妇,你没有对齐,我帮你!”薛树伸手就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