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爸爸置。”
我说:“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后面的几位观众恐怕是不开心了,要不你给大伙个歉吧。给她们摇摇你的臭屁儿,也让她们臊一臊你。”
妈妈轻声地“嗯”了一声,然后羞地退了棋盘,跪趴着崛起了屁,然后冲着七个观众轻轻地摇着。接着,她抬起,略带哀怨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满意。
我说:“认错啊,别光说不练,也让大家知知你是什么货。”
妈妈依然轻摇着屁,表面上是给她们看,其实是给我说,带着羞耻的歉意:“对不起,各位观众,红儿是个人品败坏的人。主要现在拉屎太臭上……臭也罢了,竟然还不屁,熏到各位了,红儿在这里摇……腚歉,希望大家看在我屁儿……屁儿很黑很臭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对不起……”
这时,芳官已经识趣地清理了棋盘,小姑娘也不嫌脏,只隔着两层手纸就抓起了那坨大便,然后利落地用抹布净。
我微笑着说:“红儿,再来一局,还是你先手,什么时候你能赢我一局,就算你合格了。”
妈妈只得带着没的屁盘坐,但屁上残留的屎搞得她屁儿有些发,她只得红着脸不停地变化姿势,很不自在。
听我说完,她问:“可是,这种游戏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除非让我先走中间。”
我说:“红儿聪明,是这样的。”
妈妈说:“那我可以先走中间了?”
我又说:“可以,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本局你就不可以用这种塑料的棋了。”
“啊!”妈妈吃了一惊,她显然是明白了,原来还是要自己当着大家的面拉屎。
“啊什么啊?你是想拉屎,还是想让我把你这婊给退掉?”我有些生气地问。
“拉屎!红儿要拉屎!”妈妈毫不犹豫地争辩,“爸爸,看好了,红儿要落屎了!”
说完,妈妈跨步向前蹲在了棋盘的中央,用手指稍微丈量,却不敢再碰到自己沾着屎的屁儿了。她这次只略微移动,便见缓缓用力,只听见“兹拉”一声,便从她屁儿冒一个深黄的屎尖,只见她括约肌一收,屁儿想铡刀一样剪断了一截屎,落在了棋盘中间。
我就势在右角落了一白。
她依然保持着蹲姿,只是脚步微移位置,已到了右角,然后有一用力,一坨圆形的大便脱而。
我又一。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来回,妈妈终于就差一就赢了。她略带着轻松地走到了棋盘的侧,刚要蹲。我摇了摇说:“最后一了,来花样庆祝庆祝,这样红儿,你别蹲了,就站着拉。”
“这,站着怎么排……拉屎。”妈妈犹豫了。
“试试嘛,拉不准也行,也算你赢了。”我饶有兴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