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某个会所里嫖娼。”

        我着急地说：“我没有啊，你们污蔑我！”

        朱小云说：“是的，我们是污蔑了你。但我们这么为了什么啊，你小怎么这么不开窍？你明天就能玩到你妈了，今晚不想被她教训一顿吗？这叫反衬你懂不懂？”

        我听懂了，但想到妈妈怒不可遏的样，我心中还是有怕的。

        朱小云说：“诶，你怎么这么废？我告诉你，今晚可别说漏嘴了，就装作唯唯诺诺的样，不然明天就不好玩了。”

        我想到妈妈贱的样，告诉自己现在的妈妈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于是了说：“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奉陪就是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种极度压抑的深沉：“邓通，不你现在在哪，你给我回来，我想跟你聊聊。”

        ……晚上10多，我了家门，看见面庞阴沉似的妈妈坐在凳上，声音冰冷地对我说：“邓通，你今天什么去了？”

        我装作不解的样说：“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找工作去了啊，一直在大学城那边。”

        “大学城？”妈妈一脸冷漠，“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看着妈妈严肃的表，我心中一寒，一久违的胆颤席卷我的全：“妈……我在市中心那边和同学吃饭，我接到你电话，上就回来了。”

        “所以你没有去过玉麒麟洗浴中心？”妈妈嘲讽地一哼，“我听说那地方好玩的啊。”

        我已经知是朱小云的局，只能表现得无辜：“什么中心，我没去过……”

        “还撒谎！”妈妈突然杏圆睁，双眉倒竖，声音提了两个八度，“邓通！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养了个畜生！去了那种地方还不承认，我同事在那里盯儿，人家亲看见你去了！要不是提前通知我叫回了你，今晚扫黄你就得被抓，我就要去局里领你！你妈我这么多年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撒谎的功夫也是一的，竟能把从芳官那里得来的信息改编得这么自然。但还没来得及接着想，只见妈妈“咻”地起，两步走到我面前，举起右手“啪啪”打了我两记耳光。在我印象中还没挨过这么大力气的耳光，一时晕目眩。

        接着，妈妈拉着我的衣领走客厅，向用力一拽，然后说了声：“跪！”

        我一介书生怎能抵抗妈妈这种警察的擒拿，不由自主地就跪了去。妈妈厉声说：“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不轨行为！”

        我心中浮起一种恐惧，只想着尽量推卸罪责：“妈，没有了，我这是第一次……”

        妈妈的圈竟然红了，她愤怒中带着哀伤地说：“邓通，妈妈一直以为你是个诚实的孩，可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不承认，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昨天也去了对不对？”

        “妈……这是没有的事啊。”我矢否认。

        “编，接着编。邓通，你是老嫖客了啊。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已经都知了！从上大学就开始嫖了，小，你藏得深啊，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失望，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妈妈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