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更加确定地说：“那看来是对了。22年前，你25岁，刚警局不久，便和你的人邓律一起接手一起神病绑架杀人案件。”

        “你放屁！没有这事儿！”妈妈又大叫了一声。

        芳官说：“恩，知了，我继续说。谁知那神病是多人作案，你俩稍一疏忽，竟被双双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枪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脑袋，说只能留一个，让你们选。那时你已经看着有两个人被这么杀死了，知他们是认真的，你是怎么选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得这么细！”

        “巧了，我还真知。你当时吓坏了，歹徒问你是不是想活，你哭着了。然后又问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于是又哭着了。

        然后他就杀了你老公，一枪爆！正好这时黄虎赶来支援，看见了发生的一切。

        他一枪一个，连杀3个歹徒，把你救了来，还记得吗？”

        妈妈大声说：“就算这样，这也算不了什么，人都有求生，我想活命，这不丢人！”

        “可你为了不把这事儿宣扬去，答应黄虎的就丢人了，虽然只有一周的时间。”芳官一字一句地说。

        妈妈一瞬间像是挨了个晴天霹雳，愣在了一旁，然后痴痴地说：“不对，不可能……黄虎早就死了，你们不可能……”

        “你被当骑的一周，已经被黄虎详细地记了来。黄虎的笔记太多了，红楼的人翻了3天才翻到。黄虎的恶趣味还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后，他竟然靠着自己的权势，给你搞了个省级骑术冠军的衔，然后上报给了组织，哈哈哈哈，红女侠，原来你的骑术不是骑，而是被人骑啊。”

        芳官的笑声刺了妈妈的最深。妈妈曾经反复地诘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会在极度绝望之中委于黄虎，老公死后才两天，自己就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陪着黄虎玩了一周的恶心的游戏。每次想到这里，她恨不得一枪打穿自己的脑袋。但一切都不能重来，在她当时看来，自己的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

        她以为好在事没有别人知，那一周后，黄虎再也没找过自己。她这几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摆脱了当年的耻辱，成为了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黄虎已经在6年前死了，自杀，算是罪有应得了。

        今天尘封多年的旧事竟然在这种场合被提及，妈妈怎能不惊讶。但她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关对芳官说：“那又怎么样？黄虎毕竟救了我的命。

        他是个恶心的变态，但对我有恩。而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宁死都不会屈服！”

        芳官沉思了一会，摇了摇说：“看来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相了。你遭遇到的袭击，你老公的死，都是黄虎一手设计的，有黄虎手书为正。而他为了玩你，不惜亲手杀死了那三个疯，还让另外三个无辜的受害者被杀。当然，这只是他过坏事的九一；而黄虎的死，就是我们红楼的前育畜中当年的设计的……”

        ……妈妈已经脱得全赤了，还洗了个澡，毕竟上粘了自己的屎。

        两个白丰满的静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