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吉林大学谈谈,长大学也去转转,晚上再和中同学聚聚。”我随意地说。“那晚上大概几回来?”
“妈,可以不回吗?明天一早还要去趟光电所,我吃完饭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实我本没有约同学,我真实的想法是谈完工作后随便去个洗浴中心个大保健,然后直接过夜了,毕竟太久没碰过女人,憋得难受。
“行,我说也是工作要紧,别一回来就呆在家里,没息。”妈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有任何怀疑。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着计划拜访了几个大学,主要聊了聊现代材料的发展方向,甚是洽。
快到晚上5的时候,我已经在搜索附近的会所和洗浴中心了,只听手机一响,接到了一个号码不明的短信:“红楼,南京街21号,3楼5号。”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心悸,这个名字和地址我太悉了,就是我5年前那次“私人定制”的“嫖娼”。
虽然我早就说服了自己这是个骗局,但这几年来还是常常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思考万一是真的,那妈妈岂不是会变成女?顺着这个思路想去,越想越淫乱,这种想象让我没少打飞机。
就在昨天,我还特意确认了妈妈状态正常,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更是浇灭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五年来我从没有收到过“红楼”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又接到了这个短信。我心中一瞬间浮现好多种可能,会不会是个彻彻尾的骗局?会不会她们随便找了个女来蒙我?或者说她们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种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那种堕落的警察……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去“红楼”的公交车。
这次我轻车路地找到了那里,敲开了3楼5号的门。
“邓通!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没看错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叫朱小云的漂亮女人,她开心地从椅上蹦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了些,现在看来有35岁左右,165的个,瘦瘦的,忽闪忽闪的大睛非常好看,说话还是那么活泼。
“你找我什么事?”我无不警惕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生气,“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私人订制,你提的那么些条件自己不记得了?我说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你就算不记得这事儿,你自己花的1000块钱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为你是个……”我“骗”两个字还是没说。
“靠,邓通,我这五年为了你这事儿费了多少力你知吗?女警,还得有脾气,还得会什么琴棋书画,还必须是D罩杯,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怀疑我是骗!”她气得粉面桃花,大睛都湿了,但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
“行行行,我错了,。”我很自然地赔礼歉,“就是这事儿吧,有太……太玄幻。”
“嘻嘻,邓通,我知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事儿太反常,其中一定有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想我会不会随便找个女的糊你对不对?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这世上数你们好奇心最重,但偏偏什么都不信,除非拿事实说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