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离开了房间,只是在门的时候说了一句:“狗一样人也给我?”
……“3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回到宿舍,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我当时在想什么,那么漂亮的女人的,好歹也一啊,钱都花了……”
“邓通先生,别这么着
“红楼?”我看到一个电线杆上用红的笔了“红楼”两个字,面还有一个网址,歪歪扭扭的,很不清晰,“谁会把广告用这么不显的形式写来?”
“先生,来找小吗?”那女人说话了。
我中嘟囔着:“妈妈,谭红,谭警官,让你再说我……”
那个地址离我家并不远,现在是午两,妈妈还在上班,我决定去一。
这四年虽说过得很开心,学习也还不错,甚至公费考上了曼彻斯特大学。但却染上了风月习,就一月一次的大保健也花了家里几万块钱,不知妈妈发现了会怎样。
“老板,怎么回是,哎,别走啊!”她真的急了,丽的脸开始颤抖,“我开玩笑的,我给你,不要钱,还没呢,这项目才一半啊。”
她说:“那你是没见过小的,有些人的就这么一。”说完她用拇指和指比划了个1厘米的距离。
我听了一惊,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小”一定不是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女,于是我略显尴尬地说:“没……走错了。”
“红楼?写在了电线杆上,应该是个院的,总不会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但家是在长。
我看着自己起后只有13厘米的鸡巴迷惑了起来:“这个……也算大?”
虽说长素有“东北小东莞”之称,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对陌生的,毕竟是上了大学才开始嫖的。
但既然已经来了,还是看一看“红楼”是个什么东西吧,我对自己说。
“毕业之后再也不嫖了,都是狗一样的女人,没一个懂我的,连个会聊天的都没有,演技浮夸,表作,都是些没有思想的狗。”我躺在肮脏的床上,手里握着肮脏的鸡巴,发了这个誓。
我在虫上脑的时候,可以从任何的蛛丝迹中嗅到的味。
手中带着节奏地着鸡巴,一,两……终于在了一百来后了来。
这是我留在大学的最后一天,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好奇心驱使我输了那个网址,由于字迹模糊,我试了10几次,终于诺基亚智能手机里弹了一个地址:“西京街21号,3楼5号。”
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要不要我给你交,一般人我是不服务的,但我喜你,我就破例给你一次吧,额外收你2000块钱。”
她一把抓住了我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样大家都不好过,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哪不满意我可以改啊。”
我躺在床上,手不由得伸了裆里,回想着今天去会所的场景,那个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丽的妈妈,她放了警察的架,放了妈妈的尊严,陪我艳舞,摩,箫,……我们完了所有的项目。
2008年8月20日,还有两天就国了,我决定再嫖一次。
“不用了,钱已经给了,我不会投诉你的,我会说自己不舒服。”直到这时,我才觉到一丝快。
她媚笑着脱了我的,一脸惊讶地说:“哇,好大啊。”
我想起了妈妈因生气而竖起的眉,睁得大大的睛,扭曲的面孔,仿佛觉自己已经被打了两巴掌。
到了附近,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理解错了方向,南京街21号是个写字楼,里面都是一脸严肃的上班族,低着匆忙地来来回回,这里是不可能有卖淫女的。
我敲开了3楼5号的门,发现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桌,一台电脑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的很,摸起来也舒服,但我却不敢使劲,离开的时候连个手指印都没有留。
我突然像被泼了凉似的清醒了过来,一激灵地从床上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