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都要想我,听到没有!”
“就算要联姻,那也只能是我们燕家,是我燕沉。”
寿星:竟然忽悠我,打你屁!
如果留,我的确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生活在徐家的羽翼庇护之,但我会什么也不是。我不是一个废,徐家是好,但我不能等着人家帮我这帮我那。
“那就拿你的真本事,来换我的宝贝外孙女旁那个位的资格。”
嘉赫生那会儿,清清还没过危险期,再加上刚刚早产完,虚弱得就跟瓷娃娃一样靠在我怀里,小脸白白的,全是汗珠。
“你啊你!就仗着我最你了!”
我毫不怀疑,他一秒会一脚把我踢门。
我想到了从徐家走的那天,清清抓着我上的衣服不松,睛红红的,一幅要哭的样。
“你说过……你说过等你一回来,就来娶我的,你不许骗我。”
但是他笑了,递给我一枚黑。
我瞪着书房里正解着棋局的老,他喝着茶,一言不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桌前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我。
“也许这次也是难缠的臭小呢!”
她抓着我的手笑了,嗔怒,“还怪有文化,好听的。”
她抿了抿的嘴唇,问我想好宝宝叫什么了没。
之前被双方长辈定的娃娃亲也可能会不数了,所以我向老说我要参军,我曾祖父,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军人。
我的妻,我调又捣的小女孩。
她那时候问我,“一定要走吗?”
“我没有忘,不骗你,哭鬼。我一定会回去。”
“你别生气哦!我早就查过这胎小宝的别了,是对龙凤胎,我还忽悠你是臭小。”
用脚丫踢了踢我的背,使唤我给她去倒喝,可我不生气,对她这山大王一样的命令十分受用。
“那你不许骗我,一定要回来,不然你就一辈没饭吃。”
“请您不要把她嫁给别人,我很喜很喜您外孙女,我长大了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
我说,叫燕嘉赫。
我沉默了。
清清呆住了,吃惊地捂住自己嘴巴,瞪大睛看着我,耳朵通红,不敢相信自己听到我疯言疯语说了什么东西。
简直是脑疯了,疯了一样不希望她被其他小男孩抢走,“我会回来娶你。”
“男孩,还是女孩,我说了又不算,这得看你行不行啦!”
后来啊,后来发生了好多事,然后我就回来找她了。再后来,我们结婚了,过了好几年,彼时正在度假的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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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一起笑,在观察室里陪着她一直待到过了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