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去,我和你已经结束了!”小洁说,“你要是不走,我,我就报警!”
“报警?”阿贵裂开嘴笑了起来,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好啊!你不报警,我还想着要报警呢!”说着,他忽然解开了自己的带。松垮垮的顿时落来,那条看上去壮无比的肉棒又来,毫无神,垂在两之间,不停地摇晃。
而最目惊心的是,他的阴上却多了一条猩红的疤,好像是刚刚动过手术,手术合的阵脚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阴上爬了一条蜈蚣一般。
“啊!阿贵,你,你这是怎么了?”小洁大惊失。
“怎么了?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问你家男人吧?”阿贵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肉棒掀起来,让那条蜈蚣暴得更加清晰。
“晓,晓虎?你说,这是他的?”小洁怎么也想不到,晓虎居然会这么可怕的事。不过,转念再想想,无论是动机和能力,晓虎确实都该办得到才对。她差忘了,晓虎后,还有一个经常和社会上的痞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动了我,那我就只能来找你了!”阿贵说着,忽然从袋里摸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刀锋亮了来。
LED灯的刀锋简直比太阳光还要耀,明晃晃的。
“啊!这事从到尾我本不知!”小洁一见自己的命受到了威胁,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但是现在,你得给我老实一!”
阿贵说着,握刀朝着小洁近。
小洁吓得浑,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后的沙发角落里去。
阿贵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小洁,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贴在小洁的上不停地摩。说来也奇怪,他这么一蹭,肉棒居然又起来,地在小洁的上,十分难受。
原来,那天晓虎带着阿伟找到阿贵家里寻仇,阿伟急怒之,踢坏了阿贵的阴。由于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晓虎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把整个村里的人都招了过来。人们一见阿贵j8学,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后来阿贵了手术,切掉了一颗已经被踢坏了的睾,但还剩一颗。医生说,只要他在房事这方面注意一些,并不会太影响他的功能。
阿贵院之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明白,这辈他虽然胡作非为,可始终没有真正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小洁的男人。这件事,一定是那个叫俞晓虎的人的!
阿贵和小洁在一起这么久,当然也看过小洁的份证,凭着记忆,把份证上的籍地址默写来,然后问村里的老人们借了钱,独自一个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车,终于找到了小洁的住。他不想报警,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私底解决。
他在晓虎的小区门埋伏了几天,准备趁晓虎不备,突然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杀来,在他的后脑上拍一板砖,可是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看到晓虎夫妇的影。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门站岗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