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双手就像捧西瓜一般捧紧了他的屁,不停地。
别的不说,小洁光是跪在冰冷的席上的膝盖,这时也已经几乎被磨j8学来,红彤彤的一片。可是她不敢违拗阿贵,用力地拉了拉边的毯,垫在席上。这样,才能让他的膝盖稍微能够好受一些。
屋里的灯光很亮,照得就像白天的太阳一样。小洁往后起来的屁亮白得同样耀,几乎比他们上的日光灯还要引人注目。不过,就在那丰满的上,也已经一片红。原来,阿贵这个格暴戾,常常会有蛮横的手段来发自己的各种望。对儿如此,对人亦如此。
两次交来,小洁的屁已经被阿贵打得j8学红,看上去楚楚可怜。可小洁却乐此不疲,只觉得这种激,是她从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验过的。
小洁的屁在拼命地扭动着,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她对阿贵说:“亲的,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奉献给你。既然这是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晚,那么……那么我就把后面的女交给你……”这话说着说着,就连小洁自己也开始觉得有些羞耻,声音越来越轻。
“哈?”阿贵忽然开一笑,手指开始轻轻地抚起小洁的门来,“你这个贱人,居然还能想这姿势来?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人……”小洁当然不会说实话。像她这样的年纪,该懂的地方其实早就懂了,也无需什么人教导。可是,她的后庭确确实实还是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女地。就算和丈夫交往得最烈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让晓虎过半寸。
用嘴,用,这在曾经自恃清的小洁看来,都是不合常理的姿势,心理也极度排斥。尽晓虎在兴上的时候,屡次提要求,可都被她拒绝了。然而,这一次,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拼命地想让阿贵的肉棒到她的门里,让她验一回从来也没有尝试过的激。
阿贵虽然蛮横,可是对这方面的事也并非十分在行。小洁阴的时候,倒也是顺理成章,可是这后庭,好像也从未有过先例。他一手扶着小洁的屁,一手握在自己的肉棒,把那颗巨大的到了小洁门的肉上,用力地朝前着。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么巨大的什,究竟要该如何才能到那么仄的肉里去。了两次,肉棒还是被小洁肉里的张力牢牢地堵在门,寸步也前不得。
“嗯……”小洁也被阿贵得十分难受,只觉得后好像有一巨力在不停地推搡着她,让她整个都不由自主地朝前趴去。她的往前一趴,阿贵的肉棒自然也就更不得分毫,尝试了几回,徒劳无功。
“这样不行……”小洁忽然想起了什么,左手仍在撑在席上,勉把持住自己的,右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间,修长如葱茏的玉指轻轻地拨开了两充j8学的阴唇。霎时间,从阴里涌了一浊,淌在了她的手心。
阿贵的力还是惊人的,每次,不仅急促,而且量大,小洁的肉本无法容纳如此巨量的,除了在刚刚完事的时候浪费了一些,却还有更多的残留在。她把阴唇左右一拨,那些合着淫,都哗哗地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