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推开,可窗外的信号烟花还未亮起,在成功阻止帝国军舰开荒川港前,他必须缠住这个即将颠覆联的疯。
对于这个被天照评价为“心思深重”、被月读评论为“诡计多端”的总统,须佐之男原本打算刺杀对方一劳永逸,可他也才十几岁,对上一个快要大他一轮的黑政客,显然他并不是能成功取对方首级的杀手。他所能的,也只是在同僚们得手前,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制约本次政变中最为棘手的中枢。
他应该是成功了,须佐之男迷迷糊糊想着,刚闭目承受这意料之中的一切;可一秒,后中的阴忽然全后尽数,交杂着痛苦和隐秘愉的觉令他猛然睁大了双。堪堪压抑住咙的息,他有些惊慌地看向正与自肉相交的八岐大蛇,却发现八岐大蛇刚刚还立起来的瞳孔已经渐渐平息,变回先前幽静深邃的鸽血红瞳。
Enigma脸上蕴着意味不明的晦暗神,两只手死死掐上须佐之男光的肉,一双平静的红眸锁定在他们二人相连之,而后缓缓上移,最终将目光锁在了须佐之男还掺着几分稚气的脸上。须佐之男被他看得心里发,不自觉地扭了扭酸在榻上的腰,正盘算着一步该如何继续缠住这个清醒得飞快的家伙,对方的声音反倒先一步响在了二人耳畔。
“不自量力的小东西,”八岐大蛇幽幽,“你倒是舍得本钱。”
“一,不足挂齿。”忍着后并未松懈的送,须佐之男狠狠咬了尖,极力让声音保持平稳镇定:“不过,我会让这件事烂在你的尸首里――”
作为元帅的孩、年岁最小的将军,须佐之男有着与生俱来的气场威仪。他可以在练兵场上到即止地打倒十几个士兵,也可以稳重成熟地在电视前脸,代表家族发表宣誓和各种讲话,似乎十八岁只是他肉的年龄,他的心智已经远超常人。就像,即便对上正在自己里驰骋的Enigma,他也分毫不惧,反手从枕摸一把匕首,朝八岐大蛇心猛刺了过去。
显然,八岐大蛇也确实没料到前的年轻人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招。须佐之男的顽和生命力令他不禁叹――小小年纪的将军,即便屁里还在吃男人的阴,脑依旧清醒地记着自己的任务,手也依旧捷地执行指令。可须佐之男还是太年轻,当只剩刀柄的匕首抵在八岐大蛇前时,他些微有些怔愣,紧随而来的便是八岐大蛇报复的接连撞击。
“傻得可。”左手抚上须佐之男柔温的腰,八岐大蛇开始动,右手轻轻抓起正执刀抵上自己前的小臂,“你是个勇敢的孩,我佩服你。”
接着,他借着巧劲将那只手向外扭去,须佐之男一时吃痛,不得不张开手掌。缺了锋刃的匕首掉在床上,原本应雕着金龙的刀柄不知何时偷梁换成了条盘踞而上的银蛇。须佐之男大脑一瞬间仿佛断了弦,不顾半已经开始隐隐发狠的冲撞,甩开八岐大蛇的钳制,左手又疯狂地伸枕翻找;可惜那里已经空无一,只有冰凉的枕席和被单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
“你在找这个?”着笑意的声音自响起,须佐之男循声望去,八岐大蛇正把玩着手中金光灿灿的匕首:“跟你的发和睛是一个颜,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