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听老板日常的气,在自己这位婶婶面前一直是扮演孝的。那么黑暗的事,怎么可能漏给这位贵典雅的柳老师,也不怕脏了柳老师的耳朵?何况,就算是漏给了柳老师,柳老师和自己谈是什么意思?挟制自己?更是绝无可能。这种事……本不是柳老师这个品级的人的来的。
何况,为了让老板放心,自己递交给老板的各种关于自己和弟弟的“挟制材料”,早就绰绰有余。老板一伸手就可以碾死自己和弟弟,这也是自己参与了老板太多事之后的某种“自保方法”。以石川跃对自己的信任,应该没有必要通过自己最尊敬的婶婶再来这么一吧?那么,不是弟弟的事?那是谁的“人生观”?
那是指……什么?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你和我们家小跃,也是同事吧?”柳老师依旧笑得那么温柔,似乎看来了自己的一片茫然失措,也不愿意自己东想西想,一句静静的问话,似乎是在闲谈,也似乎拉回了主题。
“是……哦……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只是以前跟着石主任一段时间。”李瞳又慌乱了,从一片祥和松弛又紧张的状态,刚才自己心里七谋八算的那小机灵和回应方案都忘了个净。
“哦,是这样啊……小李,你别紧张,我们也就是随便聊聊。你看我……我说话也不严谨,小跃,也不能算我们家的……”柳老师依旧温柔轻笑,仿佛只是家常闲聊。
“柳老师……”
柳晨老师略略整理了一衣衫:“其实说心里话,小跃的父母去世的早,不好说我拉扯大的吧,也真的是我看着成年的,我从来都把他当成外人看待。”
“嗯……是,我们石主任,哦……石副长,以前就和我说起过,都是柳老师养育、教导他成人。他都一直很恩的。”
“是啊……小跃这孩么,能力上也是有的。不过……唉,慈母多败儿,我们工作忙,对他的教育也有不到位的地方。有时候,怎么说呢……觉得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建立上,我们还是没有尽心好。”
“不会,不会。瞧您说的,石副长是……特别好的领导……”
其实两个人的对话依旧轻松而散漫,温而无重。但是李瞳的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她甚至已经手足无措到的想逃跑了。她是真的害怕,真的害怕,她害怕柳老师的话题向石川跃的“人生观”这个话题上去引。她明明知以柳老师的份,是绝对不会问那些问题来的,但是她依旧害怕,她害怕柳晨老师,像其他护犊的母亲或者,在保护富贵公时,对那些“不知廉耻”缠着的“小蜜”问的那些话来……你陪我侄睡过么?
你要多少钱?
你避孕么?
你健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