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可以带给男人最完的征服和凌辱快。
“啊……”石川跃仰起,他闭上,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骂两句,他也想把妹妹推开,也想把妹妹的颅再来一些,他想说两句更加刺心的淫语,他也想调戏妹妹两句表达一自己此刻的快乐。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所有行动和话语的能力。
妹妹,石琼,琼琼,自己最疼的人,河西大学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儿,河溪、首都乃至敦三地弟们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名门闺秀,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给自己交?!用她那最纯洁、最妙、最饱满、最小、最稚的唇?!
可能是太羞耻,也可能是这种动作多少需要一些练习,而妹妹绝无这方面的经验,和刚才她用指掌套比起来,妹妹的交可以说是毫无技巧,甚至可能是嫌脏,可能是腔太小吞不去,她的,也只不过是停留在最浅,本没有把自己的阳吞去多少,但是……依旧,石川跃几乎陷了人间的天堂。
吞吐,湿,绵……蠕动,香氛,温……抖抖的一,轻轻的绕一,试探着一,不适的吐一……及到胎,被牙龈包围,阴被轻轻的。那汁的湿、径的窄小、吞吐的磨蹭……而且是被这样的女孩,这样一个在这种事时依旧会唯如画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还有呜咽,带痛苦的呜咽;泪花,带迷离的泪;声,唾伴随着呕的淫魅声……还有亲密,血脉相同的亲密;混乱,禁忌不堪的混乱;征服,仿佛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呜呜……”十几试探的套,妹妹的泪就来了,也不知是自己鸡巴在她腔导致的不适,还是她也受到了这种给男人吃鸡巴的耻辱。妹妹有难受吧?
晶莹的泪,轻轻的落,石川跃却连上去替她拭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闭上,发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又睁开,去视奸如同女一般温驯的妹妹;他扬起,让自己的脖伸长,拉伸自己的筋脉来受从传递来的充实愉悦;他低,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女孩,自己的妹妹,那洁白无瑕的肉,那每一寸都有丝光泽却又有玲珑骨,每一分都有琼脂肉又有稚态的胴,在有些不协调的耸动,在付自己的纯洁、矜持、贞甚至尊严和人格,在供自己淫乐,在给自己愉,在奉献着耻辱,在递送着驯服,那乌黑的中发飘洒在夜中,那艳的小被三角包裹的圆,夹心却已经是很明显的一片湿泥泞……即使是这样的画面,琼琼都可以演绎到如同油画一般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