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是妳今日進來這房間的主要原因嗎?
啊,看來又要再洗一次了。
如果上有枚戒指,妳願意無條件替她上。沒料到這時她突然跨坐在妳上,她比妳想像中來的輕,妳們兩人的私密位有了新的接觸,渴望又興奮,即使隔著聚酯纖維。
「不是妳想得那樣……」
「舒服嗎?」
妳持續索求無度的吻。
如果這是一場夢,妳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她手上拿著黑內衣笑著說。
「那是不小心……」
4
語畢,她在妳自卑的那對貧乳送上好幾個吻,輕柔的愛撫著,妳伸雙手,本想阻止,但慾望驅使妳褪去她的衣服,過程很不順利,她笑了笑,自行脫了上衣並解開衣,前立馬冒兩座山,夠雄偉了,面對大面積的雪白肌膚,妳的嘴湊了過去,親了幾,沒多久又好奇的伸手捻著山峰,柔軟且溫熱。
妳大吼,試圖喚回她的理智。
「不,」
「為什麼不阻止我?」妳還是開了。
「的人是誰呀?」
她伸頭妳的唇,要妳閉嘴,接著掀起妳的上衣,蓋上花紋圖章。妳到溫熱濕黏,狗人也不
「不行嗎?」
「我在等妳。」她說。
奮不顧。
「噁心?」
她雙手捧著妳的臉,不說話只是笑。
妳起,改變姿勢,盤坐在平板床上。
妳到臉瞬間變熱。
每個人都要帶點秘密進墳墓。
「我喜歡妳。」
「學姊,我早就看上妳,每天都在忍。」
而她也如妳所願的停動作,嘴角上揚,
一個踉蹌,她扳倒妳,妳成了躺的女人。還搞不清楚狀況,只知妳灰的棉質上衣裡多了一隻手,手指輕輕觸碰妳的肌膚,粉絲絨罩給她單手脫,這內衣的鉤真靠不住。她略有所思的看著妳,狂野地掀起上衣開始孜孜矻矻,無法淺嚐即止的,她的頭充滿挑釁,速度漸快,在妳上回擊一連串的淡吻,第一次總是令人害羞。
「喂!妳!」
「笨、笨!」妳掩住。
她甩甩頭髮,抹去額上的汗,以及方才的熱運動冒的珠,抿著嘴,和妳一同坐在床上,注視著妳的雙,似乎在訴說什麼。
妳看著她,知此生僅獻給她,即使死去。
她緊貼著妳的腹,磨蹭著。
妳本不敢說這個超級害羞的詞。
「好了、好了,別說了,學姊。」
更怪了。
她聽了只蹙眉,裝傷腦筋的樣,以悲傷的語氣說:「真是遺憾,我想我更愛妳,光是幻想和妳愛,我就會興奮的睡不著覺!」
其實妳早已好被推開和討厭的心理準備,決心一戰,彷若沙場上的將士。
氣氛使然,妳積在心中多年的那句話,終於有機會說:
妳鍾愛的女人戲謔地笑。
「喔,不是那樣,那是怎樣?」
接著往前挪了一,睜大圓俯視著妳,她的與妳相近,但這時卻變得巨大且帶有壓迫。看著她迷濛的黑漩渦,妳吞嚥了兩次。趕緊找找戰利品蹤跡──黑絲滾邊罩,發現它被晾在木質地版上。
「不准用可愛的臉的要求!」
「不過,方向錯了。」
目睹這一刻,妳不禁羞紅了臉,極力撇清。
能怪誰?
「……愛?」
這份模糊不清的愛來得太過突兀,夏天的傍晚顯得有些漫長。
使妳沒時間評估她的表和舒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