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但是我――”安静发觉自己吻有些激动,尽力放得淡然,“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
这回安静摇了摇。
安静,将她挑来的板栗放衣兜里,再才拣起那颗已经剥开的果实。
山坡上的风纵使是在阳光也凉得像是从冰箱里来的,得安静瞬间脑清醒。
“吃过生板栗吗?”
程风尚未察觉异常:“怎么到这儿来?你的地我帮忙浇过了。”
问他仅仅是在和她生气吗,还是要更直接地问他是不是也在和周绪生气?
她刚刚想问什么来着?
安静仿佛看穿他的犹豫,提诉求,程风没办法,略为不自然地避开她的睛:“是。”
“那你只是在――”安静听到肯定回答,想要继续往问,余光却瞥见农舍的主人来,因而立刻打住话语。
会不会是她太自恋、想太多呢?
农舍主人笑笑,带着篮扎玉米田,留二人在外面。
“尝尝吗?”
“啊……”
果实表面的,分很足,颜淡到几乎有些发白,她试着咬半颗。生栗很脆,咬的瞬间发声脆响,像是在吃苹果,但比苹果果肉更脆、更有弹质。
程风低看看手心里的四颗生板栗,忽而意动,转瞬间又掩藏好笑意,抬问安静:“你刚才还要问什么?”
止不住想起照片里他的笑,不禁有些慌乱。
程风不瞎,她这会儿的“没什么”必然是“有什么”的,可到底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只觉得她今天有反常。
那的人又回来玉米田边,提着个小篮问两位晚辈:“吃板栗吗,昨天刚去林里捡的。”
他想了想,递手上的板栗,安静看看他手心,慢吞吞拾起一颗来。
安静扫到一旁的玉米,想到贴切的形容,像是一玉米上最多汁的玉米粒被掐破,瞬间溢清淡的香甜味。
程风听她这么问,只当她觉得自己态度恶劣,隔了一夜后还是决定秋后算账,因此在承认与否认之间摇摆不定。
她低,突然装傻充愣:“没什么……”
他挑一颗,新鲜栗的壳不像风后那么,很有弹,指甲一掐壳便裂开,褐的表藏着颗淡黄淡黄的果实,程风将果壳往开掰了掰,两手托着栗壳将果实送到安静面前。
也是在咬碎果肉的瞬间,一淡淡的清香传遍腔,到咀嚼时这清香更甚,像是……
程风始终看着她,
程风又换了种问法:“吃过刚捡的生板栗吗?”
篮里是些生板栗,阳光底褐表光亮亮的,程风伸手抓了几粒到手上,答谢:“多谢,我们只要一。”
她扬着脸,神严肃,程风似乎没太反应过来,许久才给反应:“什么?”
“昨天早上,你很生气对不对?”
“你要说实话!”
听起来多少有些可笑。
安静。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