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听谁说的。星期一?今天是星期五,不就是三天後,始料未及,比她心中方才预测的早,早到她几乎快连搬家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她母亲突然提及很久没在他们生活中现的人,蒋姿芹到纳闷。
放碗筷,论及黄文雄实在让她不咽,我去上班了。她随手拿起放在旁边椅上的包往门外走去,更不想让母亲看见她现在的惶恐与不安。
黄文雄星期一要狱了。
好吧!只好如此。著急也没用,事实已摆在前,先走一步算一步。
你婆婆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要我跟你说,叫你跟孩搬回去住。
姿芹,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有没有需要帮忙,有困难要说来不要憋在心里,最近看你瘦了很多。
我知,你跟爸也要小心。穿好鞋走向车旁,心中负荷突然又沉重起来。
没收到开庭通知没办法知,这是法官安排的。就算她老公是开业律师也没那麽神通广大,除非直接找审理法官。
你会再怪我们将你嫁给文雄吗?
什麽?她又再次震惊,怎麽连她母亲都知,唯独她被人告知,难这件事认识黄文雄的人都知了。
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还提什麽。怪罪早怪罪过了,再说怨天尤人也无法改变事实,何况这些年父母一直在弥补过失,对她照顾的无为不至,她还能埋怨年迈的父母些什麽,忙碌得不能膝承已是不孝,岂能再加罪於他们。
这麽突然?周文弘也相当震惊。
姿芹,母亲不放心的跟到门槛前,最近自己要小心,难不保文雄不会亲自来找你。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信步走过去开门,妈──
邹凌你一定要帮我,听说黄文雄狱後要找我报复,他会什麽事我实在难以想像,我也不敢想像。她语气仓促,心忐忑不平。
不是突然,是我消息得知的太慢了。
姿芹,难你不知文雄星期要回来了。她母亲忧心忡忡的说,其实好几天前她就想提了,却又担心女儿惶恐,知她最近一直失眠很担心她的健康。
查到何时开庭?姿芹著急的问。知时间她好作准备,或许先搬家。
放电话的压迫还是没有降低。
妈,我没事,只是最近业务比较忙而已。她不想说黄文雄即将狱的事,让父母为她烦,
快一半了怎还不楼吃饭,脸怎麽这麽难看。她母亲怜的看著她近日显得憔悴的面容,自从将她嫁给黄文雄後他们就懊悔不已。可是,木已成舟谁也改变不了事实,幸好他作奸犯科狱,让她得以暂时脱离苦海。
你先不要著急,待会我叫凯诚去问看看,晚一再回答你。听她相当心急,邹凌安抚她。
上就楼吃。她看看时间,快一半了午休时间快过,她得赶紧回公司去。
听说他星期一要回来了。
怎麽可能?搬回去不就是羊虎,她才没那麽愚蠢,好不容易得以离开那个残暴的家怎可能再自投罗网。
她决定这两天先搬娘家,不能让娘家的人被波及。她拨了电话给在中的周文弘,顺便请他照顾在中求学长女跟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