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后知后觉,正疑惑是什么件想一探究竟,薛放握住她的手,及时地将她挪开。
杨仪完全料不到,本能地睁圆双。
薛放:“俞星臣没告诉你,决明去长生南山的事?”
她完全来不及抵御,便已经被他长驱直的,有什么东西被渡了过来,等杨仪察觉不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胡闹!”她愤怒。
“是你的……血吗?”杨仪带着哭腔问。
薛放个声音却温和了几分,:“我知你不肯,只能这样。”
杨仪果真不知此事。
薛放:“你问我?我却也不知。我还想问你,兴许你会为我解惑。”
她亲自给他料理的伤,自然最清楚不过,他这里的肉当时已经溃烂,被她挖去好大一块,就算痊愈,此的肌肉也不会再生,必定会留一个颇大的深陷疤痕。
杨仪听得了神,到听到他受罪,又不忍:“然后呢?”手探了探去,抚上他的脸,虽不言语,但惜之岂用多说。
杨仪脸上有些微,这才明白错了。
杨仪愕然:“伤呢?”若不是她亲手置过的、对那个碗大的疤痕刻骨铭心,此刻简直要以为他两条上皆都完好无损没受过伤。
但她仍疑惑不解:“你的伤呢?是不是……在另一条上?”
别说是血,就算要他的命,他也愿意给。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堵住了。
杨仪足了准备,但当她的手摁落的时候,指腹所及,确实平整的一片。
薛放:“是。”
她又惊又怒又是伤心,咳嗽着,唇边带着血渍,是他的。
毕竟快五月了,天气大,衣衫单薄,倒也方便。
她以为没找到地方,便试探着上挪动,试来试去,未免不小心误打误撞地碰到了不该碰的。
铁似的猛地缩回手:“你、你……你了什么?”她的声音提:“你到底了什么!”
薛放把在长生南山取人参花的事告诉了她,又:“我至今不知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才一碰,就整个儿化为了灰,反而差害死我。你不知那有多难受,就仿佛有铁火在里窜动,整个人都要冒烟,似被烧熟了一样……昏迷了几日才醒。”
杨仪本来正沉溺于那让她发疯的痛苦中,听了这句,注意力便转移了:“怎么了,你的伤不妥当吗?”
腥甜的、那是血,他甚至不加黄酒来掩饰了。
杨仪诧异,薛放握住她的手:“你的睛暂且看不到,那就劳烦用手吧。”
他们两个的心意本就是一样的,为了对方,掏心掏肺,一无保留。
杨仪忍着不适,屏住呼。
“你、你……”杨仪语无次。
薛放是闯关夺隘所向披靡的少年将军,于她上更是。
薛放为消除她心中疑惑,索便引了她的手去另一边,尽数查看过后,他问:“如何?”
他解开衣带,牵着杨仪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旧伤所在之。
薛放笑笑:“你要让我脱光了给你全摸遍?”
“问我什么?”
薛放看看碗里剩的一血,:“你先喝了这儿,我便告诉你经过。你不喝,回我还要辛苦再给你一些血。”
杨仪的眸里散发淡淡的光芒,显然是替他兴,又思忖:“那人参花必定是有些年岁的,这种灵,自有常人无法忖度的效力跟功用,不过……”
杨仪呜咽着,不肯,他却一反常态的势,只得她全咽才罢休。
望着杨仪伤怒的神,薛放重新把她揽怀中:“别急。我问你,还记得我上的伤吗?”
杨仪直着双,中的泪滴落,打在碗中,跟赤的血混为一。
薛放一笑,:“是啊,我正想让永安侯给再看看呢。”
她本能地咽了一,觉他离开自己,她才得空了气,可他又贴上来,不由分说又喂了她一。
薛放微微一笑,索靠住她:“后来醒了……就好了很多,一天比一天更好,奇怪的是,手上的伤本来愈合的很慢,去长生南山跟那只老虎打斗还留了别的伤,但那之后,竟很快的都好了……连上的伤也长了新肉来,一直就到现在几乎看不曾伤过了。”
薛放叹了气,把碗送到她唇边:“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喝这个,就当是为了我喝的,好吗?”
他咳嗽了声:“睛看不到,怎么却反而大胆起来,什么也敢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