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鸡巴,好生让您舒服……嗯啊——!”
即使说了这样的话,那一鞭还是甩了来。
少年脑中空白,烈的快与疼痛翻涌至和脚尖。一瞬间,像了一样透明,两条长胡乱瞪着,脚趾也如心一般痉挛不已。
李莫愁把鞭随手一扔,上前掐住他的腰,竟是不打招呼地把的东西完全挤他,把正好湿成了的腻甬完全开,势地撑成自己阴的状,硕大的袋在他阴上地啪啪作响。
她到了天灵盖,侧稍稍旋转了一阴,更被紧紧一缩的肉搅得神魂颠倒。
“嗯啊啊?!……为什么……”
“过儿说得不错,师伯很兴。这不就来奖励你了么?”
杨过的神志在对方时已彻底崩塌,成了一滩粘腻的浆糊。他本想不起骂这不讲理的姑了,几日未曾承的小已在狂风暴雨的中再次验了灭的极乐。李莫愁似乎想把他穿一样,的力度一如既往的狠厉,尽捡着最柔、最的肉使劲地磨。
更别提他双被牢牢固定住,让他无可逃,只能保持打开的姿态,被得不上气。
李莫愁细细受之,只觉这紧致如初次交合时一样,淫的肉把自己这铁棍咬得紧紧的。被得熟的肉淋淋的,像个无底,让人忍不住想知它的底线究竟在哪。
狰狞的肉棒把整个撑的严丝合,在泛起白沫。
“不要……不要再了!要了、呀嗯啊啊啊!!”
杨过看不见李莫愁的鸡巴是怎么他的,却在极度的官将那玩意的青筋脉络受得一清二楚。藏在黑布的双目失神,潋滟之至。
“那可怪不得我……谁叫你这么好?嗯……天生的炉鼎,好像不怎么玩,都跟儿一样紧……不你,还有天理吗?”
“嗯嗯啊……”
长着长阳的姑着杨过的往前一,让他被鹅卵石样的捣,撞得心酥麻。而杨过除了七零八落的呻声,什么也发不来。好在李莫愁动作忽而慢来,他才勉有空隙着气求:“啊、师伯……今天你就、饶了我罢?”
“你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李莫愁摇摇:“你再告诉我一遍,你今天犯了什么错?日后可会悔改?”
“我……我不知、呜嗯……”
李莫愁往他腹一拍,正打在此前受过鞭的伤上,杨过顿时夹紧了的狰狞巨,改:“”我不该……不该违逆师伯,不该……不会品萧……”
“还有?”
“我会努力学……啊啊、会改……我听你的话,别……别再了,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