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急些,直接真刀真枪地来,而不是百般折磨,还非要他开去求不可?他还要不要脸面?
可骨的淫得不到满足,意仿佛永远没有尽。
“嗯啊、够了……够了!别那样、哈啊……”
李莫愁将鸡巴在他,挤压动间、每每要去时,多不过半寸又退了来。
如此反复数十次,少年却是一声不吭。她心生疑窦,便探过扯住他发细看。
原来他正用两只手肘抵着地板,手心牢牢覆着嘴巴,是为了防止自己开求人。李莫愁见他神迷离涣散,知他已丢了大半神志,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钳制于背后,如此少了阻碍,杨过再难自制,只得断断续续的呻来。
“说呀,想不想吃你师伯的鸡巴?说了我就去,得你舒舒服服……”
“唔……”
李莫愁说着,又刻意将的圆在他磨蹭。杨过被她搞得要疯,角通红,终于是再也受不了地叫喊声:“要就快……”
“说什么?我听不清。”
“唔嗯、给我………来……呃啊啊啊——”
他的嗓音霎时变了调。
那折磨他好半天的巨总算花深,直了他里去。
其实李莫愁也没了耐心,早就耐不住往那里狠,此时听杨过服了,便左手擒着他的后颈,右手扶着他的蜂腰,往前一,用力将的肉棒了去,只觉比豆腐还的小紧裹着自己疯狂轻咬,销魂蚀骨,登时得长舒一气。
她连续耸动了十数,得咕叽作响,如狂风暴雨侵袭一般,腻的顺着他们交合的隙淌满了地板。杨过哪里撑得住这种冲击,只觉被那什撞得他肉靡,好生舒。才几回,他就脚尖直,紧夹,一哗地涌而,颤颤巍巍地了一次。
“唔、唔嗯嗯……!”
李莫愁阳被他的迎一浇,得发紧。换了旁的小,定会着了此。她双手擒住杨过腰间,不要命地往上:“惯会耍心的,想夹死我么?可惜我向来不易,咱们还有的慢慢玩儿,不如就数你能多少次好了。”
“嗯唔,轻、轻……啊!”
杨过趴在地上气,如母狗般被狠狠后的姿势让他显得很是狼狈,肉中的快却连绵不绝。在间狂捣的孽经过一阵猛烈的,逐渐放缓了速度,开始浅浅起来。
“小咬得这么紧,天生就是要吃人鸡巴的……嗯、差忘了。来,小淫妇,给我师妹仔细瞧瞧你现在发浪的样。”
在海中起伏、晕晕乎乎中好不容易恢复些神智的少年一愣,才记起此时室并不只他二人,一僵,刚要挣扎就被警告似的一记重,用鼻腔发无力的闷哼声,一边死命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