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一时不大清楚师傅的意思,问dao:“弟zi……该如何教训他?”
他向来沉迷钻研武学,加上心气颇gao,平日那些姿态羸弱、楚楚动人的地坤,也没有几个能对他的胃kou,因此对huanai之dao并不re衷,不过是跟着师傅耳濡目染,偶尔光顾烟花之地聊以xieyu。此时听李莫愁这样说,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让狠揍杨过一顿,让他吃dianpi肉之苦。
李莫愁嗤dao:“你这蠢货,不知我给他喂xia的是何wu么?”
是了,她行事狠辣,对付一些不听话的地坤时,便是常给其喂了这药,便于用其当炉鼎xi取真气。事毕之后,便将半死不活的地坤随意扔在荒郊野岭,更是在江湖上恶名远扬。
“弟zi知晓了。”
洪凌波恍然大悟,yan帘映ru杨过shenxia那daojiaonen花xue,心kou竟砰砰直tiao起来。
……
杨过从未听过这「相思wan」,可不过数秒,他便明白了此药用chu1。
一阵要命的re度从小腹传来,难耐的qingyu如chaoshui般,pen薄yuchu。他属于地坤的信香瞬间便充斥在小庙之中。暴lou在空气中的花xuemingan程度成倍地增加,忍不住翕动着吐chuhua腻的透明yeti。不一会儿,他xia半shen就变得湿漉漉的,躺着的桌面也染上深se的shui迹。
「好re、shenti快要rong化了……为什么……?」
这分明是他雨lou期才会chu现的发qing症状。显而易见,这名称雅致的所谓「相思wan」,定是专门用在地坤shen上的媚药了。一个chu1于发qing中、四肢还难以动弹的地坤,如待宰羔羊般躺在两个天乾面前?
他都不愿继续想xia去。
李莫愁闭目嗅着他的信香,半晌开koudao:“这香味……果然是你。几年前我追杀武三通时,就是因你shen上这gu若有若无的信香而大意。那时我便想抓你回去zuo个炉鼎,却被你跑了……”她回想起往事,只dao世事无常,又dao:“不过兜兜转转,如今你可是落到了我手中,再逃不掉。”
杨过听她语气轻佻,双目怒视李莫愁,似要penchu火来,克制着脑中近乎让人眩晕的狂烈yu念,从hou咙里困难地挤chu几个字来:“无耻至极……”
李莫愁置若未闻,“哈”了一声dao:“凡是我见过的地坤,吃了这药,不论先前再如何不从,转yan间便跪在我脚xia求着挨cao1啦。”
她见杨过依旧保持着理智,暗自还有些赞赏。不过她占尽先机,这倔qiang少年已然是瓮中之鳖,便得意dao:“此药极烈,我看你还能jian持到几时?”
洪凌波刚要上前,却又被李莫愁制止。“待他领教一xia这药效的厉害,再nong他也不迟。”
杨过死命地想要挣扎,全shen手脚却如稚童般ruan弱无力,nei力也因毒素chu1于停滞中,心里又怒又悲。若不是这副不争气的shenti,他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要是自己被这种xia三滥的家伙所侵犯,姑姑知dao了,定会伤心yu绝。
「龙儿……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都怪过儿大意……」
杨过心心念念着小龙女,却抵不住shenti一波比一波gao的re度,这足以燎原的yu望,将理智放在火上持续炙烤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额tou与颈间逐渐沁chu了层层薄汗,脸颊染上大片不正常的绯红,薄唇张合,双yan半阖,小豆兴奋地充血,明明想要逃开又束手无策。他上衣裹得严严实实,xiashen却光luo一片,风光一览无余,qiang烈对比产生的淫态让人移不开yan。
“好香……”
洪凌波鼻zi一动,闻到空气中极为甜蜜的味dao,但觉是从鼻尖传到自己心里,不由得dang心动魄,呼xi急促。他见师傅dian了diantou,略微一犹豫,便将手覆上杨过tui上。
杨过shen为地坤,pi肤比寻常男zi光hua细腻百倍,几乎并无mao发生长。他白皙的肌肤上已渗chu了晶莹的细密汗珠,却显得颇为xinggan。洪凌波心猿意ma,不禁多摩挲了一会儿。他本以为杨过也是天乾,因此一直视其为qiang劲对手,见对方比自己更俊秀几分,又在功夫上略胜于他,先前还有些不服输。可得知杨过的shen份,他不由得带着轻视去重新看待对方——武功再gao又如何,不也是生来就要被天乾cao1地死去活来么?
他又表现chu善意的神qing,叹气dao:“小杨过,你也听到啦,师傅让我好生教训教训你。你pei合些,还能让你少吃些苦tou。”杨过浑shen燥re,shenti如万蚁啃噬地yang,勉qiang保持着清醒,瞪着洪凌波dao:“别假惺惺的,恶不恶心?”
洪凌波耸了耸肩,杨过还想再骂,shenxia花xue却被一gen手指猝不及防地探ru。
“唔!”
空虚的nei里得到了一丝wei藉,他及时将she2尖chu1的呻yin转为闷哼,重重咬着牙,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脑袋扭到一边,不愿从对方yan中看到自己此刻倒映chu的狼狈。
洪凌波用手指在他蜜xue中不断戳nong,只觉无比湿rehua腻,弹xing极好,竟有些ai不释手。他见这不久前还威风至极、险些将他武功废掉的俊秀少年,此刻却交换了立场,被迫乖巧地对自己打开双tui,狭窄的小dong湿漉漉地liu着淫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