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他满怀怜,不自禁地抚上那人面庞,喃喃:“龙掌门……”
那人发短促的呻。
尹志平总算发觉到自己不曾注意过的事:对方声音沙哑地分不别、量也比他这个天乾更些、乳肉也并不如自己所想的柔,而是似乎同他一般沟壑分明。他愣愣地见那人面上模糊的的薄雾逐渐散去,果真不是自己以往肖想的清冷人,而是一张地毫无疑问,却颇侵略的少年脸庞。
真是够了。
尹志平解开衣,嗅到对方的信香,只觉索然无味,与自己梦中人的香味如云泥之别……
“我没有——”
尹志平勉对他笑笑,并未答话。他呼了一气,了炉鼎室,便随意选了一间室而。
他摇摇,将多余的心思散去,潦草地动了一会肉棒,便那地坤柔的中,开始冲撞起来。
“承认吧?”少年一也不在意他手上逐渐浮现的青筋,也不觉得难受般,被他掐着脖,边平淡:“你想要我……这件简单的事。”
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被安了些许,却仍旧无法彻底消去。
“不对……我忘不了的明明是、是龙掌门才对……”
梦醒了。
“嗯唔——”
尹志平一激灵,艰难吐几个字:“不……不该是你的。”他心慌意乱,不住摇。
他大汗淋漓,意犹未尽地亲吻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人,只恨不得永不分离,个天昏地暗。
他肉棒,将残留的浊,接着收拾好仪容,又以正人君般的模样现在众人面前,示意。可只有尹志平自己知,自己不应当是了病,而是脑。不然为什么会幻想自己的是另一个人?
达了快的极限。他低吼着,阳的,白的黏去,被自己不停的货肉尽数接收,肚脐上白皙细腻的肉也跟着被地微微涨起。
理炉鼎室的年轻士将一枚令牌交到尹志平手中,颇觉稀奇。大家都知尹志平乃三代弟中的典范,不仅武功卓绝,还守心,若不是到雨期,绝不会此地,许多后辈都视其为榜样。
他受够了……这样的自己。
除去满围绕着的香气和还在自己阴的肉,他一儿也不显得弱或可怜。
可这万万不可,作为全真教三代弟中颇有名望的手,尽当不上掌门,也决不能一心沉溺于肉交缠的私当中,不然实乃有辱斯文,违背了师门之教诲。
尹志平睁开睛,大大地气,背全是冷汗,脑中被旖旎和慌乱同时占据。
杨过大笑起来:“同为天乾,她那比你还上许多,师叔不是亲所见吗?”尹志平听了,居然到一丝怒意,自尊心让他失了分寸,狠狠抓住少年的颚,咬牙:“你又知什么……”
“闭嘴!”
那里已有门派专门准备好的地坤,脱了衣,将嫣红的暴在墙上,一副任人的景。也是因尹志平地位,供其需求的地坤还算净,之前被人使用的次数并不多。只是作为士,全真教众人虽可来此,之事却必须断绝。因此,这些作为炉鼎的地坤都只能半供人,不可面容,否则教弟定会陷嫌隙,甚至争风吃醋的风波。那可就与全真教义相左,成为武林中的笑话了。
“尹师叔,什么风把您来了?”
“……”
那与杨过别无二致的少年噗嗤一笑,靠近他的脸啄了一,声音蛊惑人心:“何必要逃避自己的望?自从上次见了我被我师傅的样,你就忘不了,是不是?”
“你嘴里常说,师徒乱实乃大逆不,可曾想过自己其实心存羡慕呢?羡慕能这样毫无顾忌,释放望的模样……”
现已是三更了。他发了一会儿呆,便起来将一片濡湿的床单拿去洗了,此后再无睡意,只得着两个黑圈去指导教中弟晨练。
不知过了多久,生理上的快累积到了后,一白浊了去。尹志平到浑神清气,血脉动也通畅几分。
耳边传来微弱的笑声,由近及远地回,直到一切声响都归于无。
“我只知,师叔心里一有杂念便只想着逃避,万万不敢面对,更不敢承认,那岂不是懦夫所为?”
……
只看得见的地坤发“嗯啊”的,叫声的确婉转动人。尹志平却不觉如何悦耳,反而愈发焦躁。他并不怜香惜玉,动作不断加快。
少年剑眉鬓,此刻却褪去锐利,满目般看着他,接着开:“尹师叔,不继续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