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儿无奈地看着她这副样,跟舞厅包厢里那个冷着脸、拎着洋酒瓶给人开瓢儿的阮静,就像是俩人。
一大早,坐在早餐摊吃馄饨的李灵儿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已经送到嘴边的馄饨从勺里掉回碗里,溅了她一的汤汤,她都浑然未觉,阮静从兜里摸手绢,边给她边继续说。
李灵儿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阮静嫌吵,捂着耳朵不要听,扭着屁往李灵儿怀里会扎,嘟嘟囔囔地直说“我困了。”
李灵儿自诩阅人无数,一般人脑里那花花儿本就不够看,可蒋枫她却从来没看明白过,这人起码有800个心,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稍不留神就被她给绕去,给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我闻到的。”阮静轻描淡写地又抛一个重磅信息。
来似的,被得烂熟的媚肉绝望地痉挛颤抖着,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纠缠着,阮静的红裙前湿了一大片,李灵儿蜜淌得比刚才那个活生生吓的殷老大多多了。
不过她拿些带着颤音的婉转呻跟呜咽,都被阮静的吻封在了咙里,李灵儿的双被泪蓄满了,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看不清阮静的神,只能觉到阮静在那么切地亲吻着她,唇齿相、温柔深刻,她恍惚间觉得她俩可以就这么长长久久去。
俩人分开的时候,竟然是李灵儿恋恋不舍,她拽着阮静从舞厅后门离开,找了个附近招待所开房,阮静走在路上的时候,都恨不得直接睡过去,她胡乱洗完澡,睡惺忪地爬上床,湿乎乎的脑袋直接扎在李灵儿的前。
“我的老板?你是说蒋枫,你居然认识她?你什么时候认识她?你说好大的礼?什么礼?我怎么没看见?”
“……什么?你昨天晚上那是第一次见蒋枫?”
“你别想了,你老板不会坐视不的,我送了她一份……好大的礼呢。”
李灵儿想来想去,发现凭她本想不什么正经办法。
李灵儿本睡不着,今儿晚上是过去了,可以后呢?
“……哈啊……别……别玩了!”
“……你怎么知我老板在想什么?”
阮静开打断了李灵儿乱麻似的思絮,她困得不断打架,都木了,话说得糊不清。
她无所谓,大不了离开这座城市,可阮静还得上学……休学?肯定不行,连个合适的理由都没有。
阮静低凑上去用力吻上李灵儿的唇,腰飞快地耸动了几十,她来的那一刻,李灵儿的也立刻攀上了。
“好,我不问了,咱们睡觉。”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这一晚过得比坐过山车还跌宕刺激,可此刻抱着烘烘的阮静,闻着她上那浅淡的麦苗苦香,李灵儿飞快地睡了过去。
李灵儿把电风扇调到了最低档,又扯过毯,盖在自己跟阮静的肚上,她环着阮静后背的手轻轻拍打着,哄孩似的。
“我觉得那姓殷的并不真心想跟你的老板生意,而你的老板与其说想要跟他生意,不如说,她更想要一个威胁或者是利诱对方的把柄,你本来是那个’把柄‘的,我想带你走,自然就要送她一个新的。”
李灵儿的顺着嘴角往外,跟生理的泪混着在一起,不过通常还没有淌过颚线,就被阮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