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仪式由立仁舅舅和妈妈主持,当然,这其中最悲痛的莫过于梅姨姥,其实姥爷走了,我也怀念的,他虽然不是我亲姥爷,但他对我一直很好,尤其是他上的那种家国怀对我影响很大。
葬礼结束,立仁又上飞到了东北前线,除了老董来过一次,家里变得比以前更冷清了,立华母亲也开始少了门,相反她的烟越来越多,而每一次熄灭烟,她都会把我叫住,对话的的心只有一个,她不想去台湾。
上面的好些人已经纷纷开始在台湾那边安地置家,并把家人往那边送了,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也许是立仁舅舅说的,也许是老董那里,不过立华妈妈对于去台湾似乎很排斥,她很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大抵理解她心中的想法,她是信奉真正‘三民主义’的那波人,和现在有名无实的国民党本就格格不,她段然是不会再去台湾的。
还有一个就是她老了所能依赖的我,而我有亲生母亲在共CD那边,她可能多少会有担心我会找母亲舍她而去。
我没有选择台湾,立华妈妈不喜,我也没有选择海外,亲生妈妈不喜。
分别和两位妈妈再三考量,四月份的时候,我就托人在香港找到了安家的地方。
共CD的军队虽然在长江以北的地区占据了优势,但长江以南任然是国民党的地盘,所以立华妈妈还在观望形势发展,只是让我先去香港探路。
无论是国家,还是我们小民,的确已经到了紧要关,立华妈妈把她多年积攒的钱财都交给了我,当然还有我自己的一些钱,全都被我找人换成了黄金和元。
永`久`地`址`2u2u2u.是该走了,但我还要为妈妈办一件事,和妈妈相的这段时间已经委屈了妈妈,我不想她没有名分的再受委屈,所以就找人给妈妈办了假份,当然也是真份。
庆幸,我和妈妈曾经那张荒唐的结婚证,被我保存的依旧如新,然后照上面的份,我是杨费明,妈妈则变成了欧阳婉儿。
他们是有着七年婚龄的夫妻,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孕育有一对儿女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就和神话里的故事一样,我和妈妈的孩,一对双胞胎已经五周岁了,而这一年我22岁,妈妈42岁……五月的时候,光明媚、万绦垂。
我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妈妈也刚好在梳妆台前打扮完毕,她将一秀发绾在脑后盘了一个蝴蝶结,又在的脸颊上略微施了澹妆,在红的印衬,妈妈风华绝代丝毫不减当年。
见我盯着她看,妈妈笑靥中就了好看的酒窝,她雪齿微,满都是幸福的神。
她抬抬手就要去耳坠,却被我一接住了,拿过妈妈手里的一对翡翠耳坠,我亲手为她在了一对玉耳上。
“我妻好……”
妈妈的是全方位的,欣赏妈妈比看风景还要愉悦。
“谁是你妻啊,可不能对妈妈乱说哦……”
“哈哈,我的妻就是妈妈你啊……”
这对定信,曾被妈妈没收,她说那是为她的儿媳保的,如今她总算兑现了承诺,以另一种非人母的份站在了我面前。
我牵着她的手,她牵着孩的手,我们一家四,就此离开上海。
……香港的前是一片小渔村,在清末的时候,清廷战败,由此香港成了英国的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