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还要结成亲家,是不是啊?”
李叶不明用意,顺着樟公公的话:“这件事也是周丞相他老人家昨天才突然提,末将也被吓了一,还没想好是否答应,所以才不敢叨扰圣听。”
“诶,李将军是骠骑将军,我只是个小太监,李将军和我说话,怎么能自称末将呢,”樟公公笑着说,不过神中没有任何善意,“这样也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周丞相执法一向严酷,等他有了孙,也许心会一些,那些烦了小错的官员,也就能烧香了。”
李叶的心思七窍玲珑,脑筋飞速旋转,想到来神都后亲信告诉自己的各种关系事件,即刻便有了定论,扑腾跪倒在地,呼:“公公救我!”
“万万使不得,将军万金之躯,怎么能跪一个才呢。”
樟公公这么说着,脸上却略有得,显然很享受这种觉,也没有要扶李叶起来的意思。李叶只好继续跪着说:“樟公公救我!那姓周的老贼隔三差五来末将家中欺负家,又通过权势威末将娶他的女儿掩盖丑闻。末将有心向皇上检举,奈何人微言轻,害怕反被周老贼诬告,才不得已忍气吞声,如今总算得以见到公公,还望公公将末将的冤上达天听,请皇上为末将主啊!”
樟公公微笑着听李叶控诉,好像这件事轻如鸿,更和他毫无关系。听李叶说完,将李叶扶起:“李将军,地上凉,起来说话。”
李叶惊一冷汗,樟公公的态度,更让他信了自己的推断,周丞相大肆网络罪名,虽然自皇上旨意,然而手脚并不净,民间朝野都怨声载,而且为人不知收敛,近来竟然想要诬陷王公大臣甚至皇室宗亲。像他这种人没有背景没有基,唯一拥有的就是皇帝的信,如果行事不知收敛,迟早会被皇上厌恶。
更何况皇上任用周丞相及其党羽,本就是乱局当中的无奈之举,如今天太平,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李叶以为还要过些年等他们志得意满更多破绽才能名正言顺,没想到皇上竟然现在就开始考虑动手,卸磨杀驴之快,令人目惊心。
李叶起掏一个信封,递到樟公公跟前:“末将一心只想报效皇上,只是当年苦于没有门路,才找了周贼门路,之后的建功立业都是上天保佑皇上恩赐,和他姓周的有什么关系?樟公公,您日理万机,还要帮末将跑,末将于心不忍,特意给公公准备了些跑费用,还望公公笑纳。”
李叶本以为樟公公会推辞一番,甚至对他大骂一顿,没想到樟公公看到信封,立刻笑逐颜开,:“那我就谢过将军了。我看将军和我年纪相仿,以后何必将军公公的这么麻烦,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两人互报了年龄,李叶却还比他大了两岁,一个叫对方樟兄弟,一个叫对方李大哥,叫的好不亲。李叶大喜过望,然而仍有一件事担忧,樟公公:“李大哥你也不必过分担忧,依小弟看,如果周家的女儿长得漂亮,那就尽娶她好了,只要将你老丈人过的坏事儿写一封密折,存在弟弟我这里,一旦东窗事发,弟弟我就在第一时刻呈现皇上。只是在将来,恐怕大哥还要受几句责罚,减些俸禄,大哥觉得如何?”
李叶正嫌自己功震主,听樟公公这么说,再兴也没有,:“那就全仰仗公公。”
又说笑几句,樟公公突然举起信封:“都说漠北清苦,还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堂堂骠骑将军,竟然中也如此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