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很惆怅二少也很惆怅,二少的惆怅看在军爷里就是不得不委敌营的屈辱,而军爷的惆怅在二少看来就是不得不贴看敌手的膈应,两个互相有意思的人每天端着相看两厌的外表同吃同住,空气都是奇怪的酸楚味。
哦,是我失了智。二少有些挫败的想。
二少翻了个,凉嗖嗖的想原来是为了拿我牵制浩气,又突然想到,自己对军爷有意思,但军爷与他见面就打,应该是不可能有别的心思才对,恶人谷不乏艳女,甚而有可能军爷已经有喜的人了。
于是后来江湖上多了两个闲散人员,神鬼没的到跑,有人说那是曾经的极尊和武林天骄,也有人说不过是一个天策和一个藏剑罢了。
皆大喜,可喜可贺。
想把他脏,想看他在自己哭泣的样,想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燥的是你,没有别人谢谢。
事的转机来自一次恶人谷的庆功宴。
壮的肌肉,小麦肤筋肉走向条条分明,看一就叫人觉得浑燥。
从第一次交手他就对这个能和他打的五五开的二少兴趣了,后来见一次打一次,他觉得越发有趣,不知不觉就动了心。但浩气的伪君们断然是看不上他们的,军爷只好悄悄把心思藏起来,这次要不是听说二少可能回家去履行婚约,他也不会一时火急火燎去绑人。
你问最初的倒霉长?哦他早就被不知哪里跑来的长歌弟给拐跑了。
然后军爷上了床,大被一盖把二少往怀里一扒拉,闭上睛就愉快的打起了小呼噜。
当然第二天二少终于知了军爷的真正想法,两个军爷的同僚知了这件事,来找军爷,二少听到军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现如今姓叶的在我手上,那群耗投鼠忌,短时间应当不会再有动作,但如果你们行要带走他,恐怕对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安静的局面了。”
行吧,遂,日。
军爷交代完事回到房中的时候二少已经睡着了,眉皱的紧紧脸上写满了不兴,军爷叹着气脱鞋上床,很是小心的抱住二少。
军爷睡得很香,二少睁着睛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着。
次日早上二少腰疼屁疼的醒来,问军爷这事打算怎么办,他们不可能一直以这种敌对阵营的关系在一起,军爷思考半天,说那只能我去退了阵营了。
二少觉得军爷退阵营之后,很有可能被自己昔日的袍泽追杀,再三考虑后决定也去退了自己的阵营,跟军爷过自由自在的快活日。
二少正在神游天际,不防被军爷剥了个光溜溜,刚想把这狗踢开,就听军爷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要在浩气啊,敌对阵营不能在一起,真的好烦。”这话已经是明晃晃的表白心意了,二少顿时愣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军爷对他也是那么个意思。
事已至此,二少恶向胆边生,一双手惯使重剑力大无比,噗通一就掀翻军爷骑了上去,军爷被搞得懵,二少一边扯他衣服一边恶狠狠的声:“妈的你怎么不早说,憋死老了。”
军爷被灌了个半醉,踉踉跄跄回了家,二少刚小憩了一会,正靠着床发呆。暮四合二少那张脸映着明灭烛光分外撩人,军爷带着酒气往床边走,有控制不住心里的恶意。
二少思来想去,想来思去,终于停在一个可怕的想法上:这条狗,不会是不行吧?
只是二少要履行婚约,那说明二少还是更喜的女,军爷把人拐到手,但还是怂巴巴。每天只敢嘴巴上占便宜,要说上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二少思来想去觉得军爷简直不是人,他在这边兴奋的不行,还努力要装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军爷给他的回应就是睡觉?睡觉?
军爷的脑袋被酒控制,有些不知所以,理智与望拉扯片刻终于还是臣服于对心上人的肉,扑上去就扒了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