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尴尬,一后一妃良久不言，越不言越尴尬。

皇后皱皱眉：“为何？”

“……”顾清霜神复杂，一将他揽到怀里,一侧眸去看皇后。

皇后比她要小八岁,如今虽已初为人母，其实也不过十七。十七岁的姑娘，平日里再怎么端庄大气，生起气来也不免多了三分孩气来。

她看向顾清霜的中的愤慨便不禁少了几分，佩服又多了一儿――她自己不善棋，但她估计顾清霜的棋得多半不错。

她方才只顾着恼顾清霜竟然真的疑到她上，却没想过或许这才是背后那位的本来意思，原就是有意引着顾清霜疑她的。

皇后觉得后脊一丝丝地渗凉意来。

“实话不瞒娘娘，端婕妤方才见了这事，一个疑到的也是您。”顾清霜一哂，“而娘娘您会这般杀回来，可见也觉循着思路去想，自己是最易背上疑的那一个――若是这般，此人想去母留恐怕不过是目的之一，背地里或许还盼着臣妾能早些察觉，好引得咱们反目呢。”

皇后冷笑，凌凌地扫她一：“柔妃不必这般是心非……呵，早几日还是好妹一同喝茶一同谈天呢,如今一眨,倒疑本是这等腌H事的幕后元凶了！也罢,柔妃的聪慧与手段本都知一些,自问斗不过你，这就请了旨带孩到行去,过个十年八年再回来，也省得日日要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她不想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这里为了前程互相厮杀，也不想看人们在夹里生存。若她有的选，她本就不想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顾清霜自是不知她心底在想什么，见她坐回去，自己便也再度落座，轻叹一声，：“臣妾并不曾真的怀疑娘娘，只是能这等事的，阖也没有几个，臣妾为着自己的命不得不多想一想。娘娘这般，臣妾信了娘娘便是。求娘娘消消气儿，听臣妾往说说？”

皇后的思绪被她拉回来，脸仍不好看，打量她一：“说。”

皇后羽睫抬起，淡淡地看一看她，铁青着脸落座回去。

顾清霜思虑再三，推了推手边的心：“娘娘息怒,且先用些茶，容臣妾慢慢解释给娘娘听。”

半晌，予显偷偷拽了拽顾清霜的衣袖,提醒她：“母后生气了！”

她说罢起就要走，顾清霜一滞,赶忙起：“皇后娘娘！”她疾行了两步,往皇后前一横,伸臂将她阻住，神愈加难言,更有几许哭笑不得的意味，“娘娘息怒，万事皆是臣妾不好。还求娘娘好生执掌权，帮臣妾查个所以然来。”

皇后听到这儿有皱了眉：“那不对，她如何能既要你我相斗又要你在

她那番话自然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激顾清霜认错，也让顾清霜信她。但借着心底的几分不忿，她说来的话倒也不全是假的――她时时在想，若她能离开这鬼地方该多好。

顾清霜抿笑：“臣妾原本拿不准是谁，但见娘娘这般，又觉得只能是荣妃了。”

顾清霜自顾自斟酌着，又继续说去：“若真是那样，一举两得对她来说便是最好的。那她真正想看到的该是臣妾再过三两个月再察觉，到时一方面能疑到娘娘上，一方面臣妾又已伤了。捱到生产，多半是要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