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用角梳将我的长发理顺便扶着我站了起来。近来我都只在後院这边住着,也不往外面去,是以都散着发,舒服又方便。
“怎麽,无聊了?”温涯师父小声附耳说,我摇了摇,其实听温离师父坏坏的提问还好玩的。他明明就什麽都知,偏让两个人争论,似乎要通过他们的争论理清自己思路上的疑虑,然後一步一步的推,当然与温涯师父快刀斩乱麻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语,可是细节方面应该会照顾到,算是各有所长。
“曹事说笑了,农耕为本……”
“嗯……”我哼着想要抗议,可是想到前面不远就是温离师父的属却不敢太大声,拉着师父的袖完全没有办法。师父的另一只大手却已经从宽大的裙摆向上,大手一扯就将松松的拉了来。
温临风退隐江湖以後,温离师父就全权接了御宗,温涯师父着个大宗主的名却不用事,温离忙里忙外着实辛苦,白日里基本上没有什麽功夫来看我。
“启禀宗主,在却与张事有不同的意见,我御宗弟虽然众多,但仍是武林翘楚,如果要让旗弟那些农桑之事,被其他门派知了岂不要笑掉大牙……”
“自然可以,我们偷偷听,怎麽样?”不用看也知,温涯师父笑的一定很坏。我连忙了,偷听温离师父议事,想来是很好玩的。
“嗤……”温涯师父小声笑来,我翻了翻白,难怪温离师父天天在议事,原来议事就是这样一件事两个人持不同意见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各有各的理,温离师父却很少打断,只是等他们说完了再抓到他们疏忽的问个问题,然後两个又一次争论起来。
听起来这个议题还要争论一会儿,师父脆拉着我在旁边一个榻上半躺了来,他坐在我的边,拿了一块香的云片糕放在嘴边,我乖乖的张开嘴咬了一,唔,里面竟然放了玫瑰花,吃起来酥、满馨香,御宗的厨比御厨也不差啊。
在院里走了两圈,温涯师父忽然说,“阿离正在前堂议事,想不想去听听?”
“香麽?”师父问,我,乖乖的吃掉最後一,师父的手指竟然坏坏的卡在我小嘴里面,我哼了一声想要拉他,师父却贴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声,被听到就不好了。”
我一直疑心温离师父怎麽会忙成这样,师父一说也就来了兴趣,却有些担心,“我们可以去听吗?”
“嗯……”一声凉凉的回答不是温离师父还有谁,只听得他又说,“曹事以为呢?”
“嗯,放心吧师父,犀儿知。”我坏坏的笑了笑,拉着师父的手随着他走到了里面。
师父听我小声的分析这些拍了拍我的脑袋,“不愧是我的徒儿,说的不错。”
就这样被师父抱着三两到了不知哪个地方,师父将我放在一边,又不知动了什麽机关,就拉着我往里走,边走边说,“呆会儿我们就在议事厅的玉石屏风的後面,声音小一,不然会被发现。”
没有两步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启禀宗主,在倒认为今年可以让外门弟调人来负责农耕,这样既节省雇佣的钱又便於理……”
一凉,我已经要惊叫声──就在这里吗?两仗外至少有四五个御宗的人在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