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像是知我的想法似的,说,“我
我靠在车上,车摇摇晃晃的开始动了起来。
“是。”几个黑衣人垂首答应,有一个人从车上拿了绳过来。青岩挡在我面前说,“绑我吧,她不会丢我逃走的。”
不知是因为真的很长,还是因为过於紧张,我觉隧好像没有尽一样漫长,几次想要歇一会儿。可是看那个带路人走的不紧不慢,後背直著带了几分不容质疑的味,只能打起神继续走去。
过了有大半天的时间,等到车晃得不那麽厉害了,一直闭目不言的青岩松了气坐直,说,“来,我给你把把脉。”
那个人也没有回,只是摆了摆手说,“绑好了带上车。”
遍的。隧四上都有烧著松脂的青铜灯,竟然萦绕著一淡淡掺了泥土味的松香。
了里面我就赶紧扶著青岩坐起来,看刚才那些人拖著他的样十分随便,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扔上来的。青岩到一派轻松随意,巴指指自己的边,说,“坐歇一会儿,估计路还长著。”
说罢拉起我的手把了把脉,沈了一会儿才说,“不用担心,没事。”
在我的记忆中,自打上了车只有一件事,就是赶路。四面没有可以看到外面的窗,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到了哪里,还好车上有六七个手指大小的小孔透气,等到天亮以後日就能从小孔里透来。
黑衣人迟疑了一,看见前面的人微微颔首就将青岩绑好推上了车,又扶著我上了车。
外面的天有些微明,上竟然有两架破旧的车,五匹,五个黑衣人就站在那人的背後,我们来以後连都没有抬一。
青岩松开一直攥著我的手心,用袖帮我了额上的汗,又脱衣服给我披好,扶著我了那个。
车里虽然谈不上华丽,但也没有外面显得那麽破旧,厚厚的褥还有结实的木板、小巧的木柜,只是与一般的车不同,车窗是个摆设,外面看是一块破棉布帘,从里面看却是封死的,车的门帘里面还有一块厚厚的铁板,我们上车以後从外面锁上了,应该是专门用来押送人的。
我,言又止。
不知过了多久,终於能够受到微微的风,我心一松,果然走了十几丈的样,隧开始有了上坡路,待到带路人将木板向上一抬,我才终於松了一气。浑都已经湿透了。
“把脉?”摇得昏昏睡的我以为他开玩笑,谁知他上的绳竟然全松开耷拉去,他把双手伸来低声说,“还没有什麽绳能困住我呢。”
“跟著我的脚步走,不要错。”那人嘱咐了一句,就自顾自的在隧里走了起来,走的不是直线,而是时左时右,有时还要後退一步,我看得满是汗,生怕记不清楚,不小心动了什麽机关,幸好青岩的记好,看过以後在前面慢慢带路,前面的人也不回,好像知我们在这里跑不去似的,只是在拉我们一段距离以後就背著手停来,等到我们赶上就继续走。
车一开始走的应该是比较崎岖的山路,车摇晃的我胃中十分难受,但是肚里这个孩还真是个乖得,似乎知现在的况不好,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闹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