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格雷伯爵只能柔声歉:“确实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可不是什么老实人。
格雷伯爵见状,怔了怔,反不知该说什么了,嘴角却自然的勾起,似乎很喜善初这样模样。
说着,格雷伯爵拿了一个盒:“上次你来找我,我没有见你,实在抱歉。听说你是刚搬来的,我特意带来礼品,来庆贺你乔迁之喜。”
善初这字字控诉,十分哀怨,对于朋友、同学或是助理而言都过于缠绵了。
善初一手支颐:“你刚刚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就在盯着我看,这就是你们贵族的礼节吗?”
善初接近他,也一定是有目的的。
格雷伯爵察觉到善初态度冷淡,便说:“我们从前关系是不错的,怎么现在好像疏远了一样?”
事实上,格雷伯爵本想不起他们之间的事,只是从旁人中得知他们之前走得近的。
格雷伯爵由于童年经历,是排斥恋关系的。因此,他很难想象自己居然和一个认识不久的异国少年恋了。
为什么特意来派对vip区找他,却又丢袖扣跑了……
格雷伯爵一时愣住,仿佛想到了什么:我与善初的关系难是……恋关系?
“什么?”格雷伯爵一怔。
善初慢吞吞地说:“看够了?”
但是,这份惊奇并没有维持太久。
格雷伯爵怔住了,试探:“是……我得罪你了?”
格雷伯爵:“实在是失礼,请你原谅。”
善初也是知格雷伯爵忘了,便佯装生气:“你说呢?”
“真的?”善初立即转过背来,脸上笑盈盈的,睛虽然灵,但毫无泪光,这表明他刚刚只是在假哭。
如果不是恋,他解释不了这份心。
为什么在场遇到他和艾米莉,脸上没有好脸……
想到这些,格雷伯爵便上前,把手搭在善初的肩上,淡声:“你别难过……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
善初心里暗笑,表面上装作生气,眉挑起,说:“你说过约我见面,结果放了我鸽,之后再也不见我了。与其问你哪里得罪我了,不如问我哪里得罪你了?”
为什么提着礼来找他,却因为吃了闭门羹而断然离去……
这个猜测实在太过让人惊奇了。
格雷伯爵不好解释说:自己是失忆了。
若真是恋的话,那么前这位小人古怪的态度就得到了解释了……
善初扭说:“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意儿吗?你当初信誓旦旦,结果说不理人就不理人!现在忽然想起我来了,就跟我说一句请原谅,这就完了?”
全因为他们曾是恋关系啊!
要说善初要哭得很真实、泪满脸也不是办不到。他可是假白莲真绿茶,没理假哭得这么假。但他就是故意要这样,嚎嗓不掉泪,脸上就差没写着“我哭了,我装的”六个大字。
他在场第一看见善初的时候,就立即涌起了奇怪、复杂、难以割舍的绪。
善初看了一放在茶几上的盒,说:“噢,行,那就放着吧。”
说着,善初还掩面而泣(装的),因为没挤泪,便光嚎几句,肩膀抖动,一个哀伤而单薄的背影。
善初便撇嘴说:“好了,我相信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