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步,这个世界上便会少了一个心智正常的姑娘,多了一个无所畏惧的疯。
但是,当这些画面缓缓定格在最后时,在她心中熊熊燃起的蚀脑怒焰好似被一盆浇灭了一般,她肢上的动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随后狰狞的面容变得苍白,变得彷佛是失去控制表能力的面患者那样,因为,她想到的画面是自己站在门外,看着那个男人搓着那个婊的巨乳,还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是那个奸杀人后,还要割去受害者乳房收藏的男人临走时的那双鄙夷的神;更是当她放弃了自己作为女人最后的尊严,也要让街上的路人承认自己也有的冷漠表。
她浑无力,只能用手绵的夹起枕掩住面孔,无声的哭泣着,哭着哭着,也许是因为悲伤过度,也许是因为她的绪过于绝望所导致的应激反应,她竟觉得自己的正在发着,由于她的从未经历过正常的发育,所以她并不知这代表了什么,她也并不在意,因为,她今天所承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令这个女生只要醒来就会思考是否结束掉自己的生命的地步。
于是,在这深沉无光的绝望中,沉青萱就这样沉沉的睡去,在梦境里的她依旧沉浸在漆黑的汪洋里,漂浮不定,彷若随时都会彻底沉陷去,再也不会上浮一般,然而过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一束微弱,但给人以一种母亲抚受伤孩时才有的温柔母的光束,便从她前缓慢而定的延伸这污浊的绝望海洋中。
光芒越是延伸,越是烈,直到这光芒终于及了那绝望深潭的底,并在那一刻彷若是在那同样漆黑的底扔了一个新星一般,粉红的光芒迅速蔓延开来,不一会,便将她漂浮的彻底淹没。
而待到沉青萱缓缓醒来之际,赫然发现自己周的环境彷若是在一个人迹罕至的雨林里,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座石质祭坛,不知是何人所建,祭坛的形状也是奇奇怪怪,因为他既不是阶梯状的,也不是寻常的梯形台,而是呈现一种白皙的半球状,外表异常的光,犹如女的肌肤一般,且在外面本看不在哪,其坛也是特殊,是由一种深红的岩石开凿而,并在开有不规则的气孔,远远望去,整座祭坛的造型赫然便是一只巨大的,孤零零的矗立在雨林深。
看着这个古怪祭坛的她只觉得有些熟悉,又十分的陌生,就好像面前的祭坛一个明明很是熟悉的老友,却一时想不他的姓名,憋闷,惊讶,喜悦等等诸多的就这么堵在了,不得抒发,也不能抒发,因为,她发现自己并看不到自己的,自然也说不上话,发不了声。
在略略尝试之后,她便放弃了,因为她前的场景已经从那个巨大祭坛上,挪移到邻近唯一的一个村落,这村落原本无名,好似只因那座古怪祭坛,周围的山民一来二去的,就被叫成了乳村,而那祭坛从村中相传的古训中,叫奉乳坛。
“好古怪……”
沉青萱在心中暗,如果说村名只是因为那座祭坛的话,这里应该叫乳坛村,或者石村之类的,可为什么就是叫成了乳村呢?想到这里,她的前便闪现一幅幅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而这画面的主人却让她觉得有些莫名熟悉,甚至有了种亲近。
在某一年,有一位从外面来到这里的富商,来此经商时见到此地女个个都长相不俗,姿秀,最为惊人的是这里的女前,个个都长着一对外界难以想象的巨乳,且民风异常开放,有些女甚至像寻常男那样赤膊着上务农,将一对浑圆饱满柔的巨乳毫不在意的暴在有些炙的空气,和比被烈阳炙烤了一天的土地更加炽的男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