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还是这么少的话,你怎么读得起中和大学,更何况我想读书?也许是金钱的望吧,我听了厂里一些早些年辞职的工友说去学摩,收比厂里要好多了,于是就去了摩场。”
“开始当然是正规摩,但是后来一步步就不一样了,去了摩场就经常被人扰,约炮,当时我是一次都没有去,直到有一个熟客说服了我,我帮他打了个飞机,他给了我200,我觉打开了一扇门,之后他就跟我说大保健场安全而且收更,于是就开始去大保健场,然后慢慢地,有一次有个来了好几次的熟客让我,给了我500,我就又一步沉沦,我转到半套场,直到遇见你。”
“你这些年被几个人上了?被包过没?”我听她平述式地讲故事,明明没有任何迭起,但是想到她的份,我的面已经起来了,总觉得自己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很刺激。
“大概二十个吧,我正规摩了半年,大保健场了3年,半套场了2年多,我这些都是半套场开始有的,至于包,有个客人每个月都来和我两次,每次给我2000,4000一个月,也不晓得算不算包,不过,小明放心,我的时候都要求他们带套的。”
自己的妈妈连这些隐私都说了,更解释了他们带套,我想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接来的事。
我的手慢慢伸去她面,在她的阴那里,隔着厚丝袜和,手不怎么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她接,但是这次是在知她是妈妈的况摸的私,我的阴越发涨大。
她的手也摸上我的鸡鸡,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有时候堕落真的好快,但是我自认为自己还不算太坏,毕竟我没有去一条龙的场所,这些都算是炮友,我是这样自我安的,这世界真的好不公平啊,我只是想读书却被着嫁人,最后居然要去半套场技师,还是小明你好啊,可以无忧无虑地…”
“妈妈…”我久违地喊了一声。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可能如我婴儿时期第一句妈妈那样,她激动地说:“小明,你叫我妈妈了,再叫一,再叫一。”
“妈妈。”我重复了一次。
“小明。”
她凑过来吻住我,我也吻住她,她一只手抱住我的,另一只手在我面不断地游走,我左手从她的腰往后探,右手也抱住她的。
她的伸来我嘴里,我也尝试着和她的交缠在一起,就像捉迷藏那样不断地追逐。
我从她的衣面手,慢慢摸上罩,我看电视看过罩的解除方法,却发现不知为什么后面是一条没有缺的带。
她离开我,笑着说:“傻孩,上次不是说过了吗,这些扣在前面的。”
于是,她在我面前将衣和打底衣脱了,她的罩,我看着有熟:“这不是刚才你选的那款吗?”
“是呀。”
“那袋里的是?”
“我之前穿的旧衣啊。”
莫非,那时候她已经想和我?
想到这,我顾不上罩了,我两只手从罩方伸去,直接把罩拉起来,了她白皙圆的乳房,这次我毫无犹豫地低,住那颗鲜红的乳,一只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玩她另外的乳。
她任由我舐,只是低解开我的钮,然后说:“抬一。”
我的和已经扔在地上了,我的阴翘得很,她笑:“比上次还要大呢。”
我调笑:“当然,上次是一个貌的女,现在是艳的妈妈,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停嘴。”她说,我知可能要正题了,上抬起,“脱衣服。”
她命令。
我把衣服和袜脱掉的时候她也把丝袜和罩脱掉了,她在榻榻米上站着,双手抱,两前后交叉站着,说:“我不知这么到底怎么了,但是我知今天如果直接送你回家,可能以后我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在知了妈妈是一个半套场技师,而且还和自己交过,被自己爆颜,虽然说以前的母关系几乎没有,但如果今天就这样回去的话,可能以后都没了吧?
我也站起来在她面前,双手用力地抱着她,阴着她的肚,说:“如果今天就这样回家了,我也觉得,我以后再也没有妈妈了。”
“你坐来。”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