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难没发现,老娘我本就没穿?”
因为我长的比较大,就有同学给我起外号,叫我傻大个,加上我本来文化课就不太好。所以在诸多侮辱的词汇里,我最讨厌那种针对我智商行打击的,即使是我亲妈也不例外。于是我立刻反唇相讥:“我也差忘了,老妈你刚夹了王扒灰的臭鸡巴,妈的,避孕套都没。赶紧去洗净了再回来,我有洁癖。”
“嫌脏你也是从老娘这里来的,老娘这不净,你也净不了。”
“好妈妈,咱还是洗一吧,毕竟咱这是第一次,仪式好有纪念意义。”
“你所谓的仪式,就是给我洗啊?”
“要不你也给我洗鸡巴,这公平了吧,这就叫咱娘俩共同受洗。从此以后,我们俩就是彼此唯一的人,好不好?”我兴奋的冲妈妈。
不料我满走心的示发言,并没有打动我妈,只听她很煞风景地:“那我这里用妇炎洁洗,你那里也用妇炎洁?”
倍受打击的我不由丧气:“妇炎洁就妇炎洁吧!”
我俩都脱得光,一个小丰腴,一个大威武,彼此对对方的肉都相当满意。去卫生间的当,还互相打闹了一番,她过来摸我的大鸡巴,我趁机揪她黑。因为都是呈起状态,都特容易得手,所以我俩倒是都过足了手瘾。
我妈先给我行“洗礼”,她把妇炎洁倒在了手上,在往我鸡巴上涂的时候意识到应该说什么就问该说啥。
我琢磨着应该先给妇炎洁改个名,就说:“本来应该用圣洗礼的,你偏偏要用妇炎洁。这场合是很神圣的,那妇炎洁就不能叫妇炎洁了。”
“那叫什么?”
“叫圣—妇炎洁。”我一本正经。
我把她逗得笑的前仰后合,她捂着小肚边笑边:“哈哈……想不到臭儿你还有男朋友潜质的,还有小幽默呢!”
这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冲她提议:“妈,要不这样吧,咱们俩一起给对方行受洗。”
“怎么一起受洗啊?”
“这简单,你先躺,我倒过来压在你上面,这样你就可以从面给我洗鸡巴,我也可以从上面给你洗。”
“我去,这不就是六九吗?你想跟老娘玩六九就直说呗,非得表述得这么委婉啊?真是的,跟亲妈还见外!”
“这是仪式,是仪式,不是玩六九。”我不得不对她行调,。我这人其实重视仪式的,不然老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比如我这婊妈再三邀请我跟她“俯卧撑”,我现在心里除了对即将要到她的排骨所产生的巨大喜外,同时也在思考着是不是该给她准备个红盖,或者假钻戒。
我妈合,乖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陪我玩起了六九洗礼法。
我让她照我说的,我手持一瓶圣—妇炎洁,朝她的阴撒了一些。没想到我妈居然把手中的妇炎洁朝小里倒了一大,然后直接上了我的大。
那温的腔,柔的小,齐齐摩着我的大,令我不自禁倒一冷气。此时我已不想去分别到底是她本淫,真把这仪式当成了六九交游戏,还是她只是因为我,享用这招给我惊喜。因为实在是太了,我第一次领教了有着二十五年经验的女人的活是多么棒。
我可以发誓,要不是我经得起考验的超自制力起了作用,我绝对会在我妈嘴里。总之,鬼使神差地,在我兴奋狂,已经想摆的当,我的意识忽然又清明了,忽然又想起来现在正在行的是我俩的互相受洗礼,是很神圣和庄重的一件事。至于我妈给我,就当是她给我洗吧!
我仔细地帮妈妈清洗着外阴,她哪里其实净净的,早了脱理,清洗起来倒是很方便。我早已经偷拍过她外阴,见过多次也就丝毫不奇怪了。她的外阴跟她的人其实是不搭的,她人是弱骨丰肌型的,虽小,但上不缺肉。理说外阴即使不是传说中的馒也应该和其他位一样丰腴才对,可她那偏偏是瘦瘦的,非但大阴唇看不来有什么凸起,就连小阴唇也都是焉不拉几的薄薄的两片黑肉。公平而论,相其实不算上佳。
即使很好奇我妈的排骨,我却仍然没有用手去探索,因为我的确把这受洗当成一件神圣的事,而神圣不应该包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