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行,哎哟!求你轻一,痛啊!”
“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嘴上还疼,不还是乖乖给了人家,你就是喜,对不对?对不对?”
我一面大力着她的,亲吻着她的耳廓、面庞,再撬开她的牙关,将残留着她的的她的嘴巴,和她的辣地交织在一块,听着她“呜呜”的哭声,一面尽犯着她的蜜,用我着的大一次次肆意地蹂躏着她未愈的伤。
“哭个屁!知吗?宝贝,你面的跟你的泪一样多,越是哭的女人面越,越的女人也就越。”
我索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全说来,变着法儿羞辱的玩,享受着这种报复的快,也算是一次次试探着这个小的心理防线,就像山哥说过的,女的心理防线你用鸡吧一次她就弱三分,直到你从她的里到心里,她也就任你摆布了。
而小柚的表现也果然没让我失望,直到我在她上发完毕,湿漉漉还带着血丝的大鸡吧时,她除了又尽了几百毫升泪和淫之外,却还是偎在我的上一步也不肯离开,“你真的好过分!我明明为你受了那么多罪,你还是不信任我……”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而当她冲我这么哭诉时,我都会用“太她了”来辩解,山哥说到了这个阶段女人信不信你的话已经无所谓了,重是她已经没有了离开你的任何资本和勇气。
果然,我从她上爬起来匆匆冲洗了一,回来时看到将近虚脱的小柚就这么光着沉沉睡了过去,而她此刻红扑扑的脸颊枕着的,是我的。
“啊,洗好了吗?我给你,怕你穿上凉……”
我吵醒了她,她不好意思冲我笑着把递给我,刚恢复贤者模式的我鼻有酸,一个人走到窗前,了支烟。那一刻,我想打电话给山哥说我不了,但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
你可能会说,一个妹对你这么好你当真忍心玩坏她,再把她卖掉?但如果你亲目睹她被山哥玩的过程你就会知,小柚这种傻妹,只要有另一个比我更会甜言蜜语讨她心的男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以比这低贱一百倍的姿态去向另一个大鸡吧投怀送抱,所以即便她的里将来会容纳无数鸡吧,我只想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地位,哪怕是作为伤害她最深的那个人,这或许也正是我她的方式。
再说,就算我不,山哥也会亲自手。
第二天,我让小柚继续请假,我俩在那小旅馆里缠绵了半天,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便和上次一样领着她去英皇大酒店见玉。
“老婆,待会去了可能要委屈你敬他们几杯酒,他们兴了,说不定可以多宽限咱们几天。”
“嗯,你为了我都了这么多,我没事的,只是,我要喝多了,你可不能让人家欺负我呀。”
路上小柚始终怯生生地挽着我胳膊。
见了熊哥和玉,那女人依旧一副邻家大的模样,笑得跟朵花一样,“哎妈呀!这姑娘我打心儿里稀罕,你们小年轻有啥难尽跟说。对了,我那正缺个拍平面广告的模特儿,小姑娘要不要去试试?”
“拍……拍什么?可是,我没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