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吃惊了一刻，但迅速冷静来，说：「凯特？哪个凯

        特？」

        「哦，」

        哈莉说，「就是那个红发，蝙蝠女，你今晚刚见过面的那个。」

        这次安娜真的惊呆了，她沉声：「你是怎么知的？」

        哈莉耸耸肩说：「别那么惊讶，我还知你是安娜，超人是卡拉，闪电侠

        是艾弗利，绿灯侠是杰西卡。在我和蝙蝠的关系没闹僵前，我常常趁着没人熘

        她的山，乱翻她的电脑，留一些看似自然形成的恶作剧。蝙蝠的电脑里什么

        都有，你真该看看她在电脑里是怎么写你的，她还特意制订了针对每一个正义联

        盟成员的制服计划！嗯，我一直好奇那些蝙蝠屎到底有多少真正掉到蝙蝠的上

        ，到底有没有人因为蝙蝠乱扔的杂摔倒。」

        「你一直都知？」

        安娜觉得自己一生的惊讶都在现在用光了，「你全都知？你早就知？

        但既然你知，为什么不用这些…」

        「那多无趣啊。在蝙蝠没风度的被惹急之前，我们一直在互相追逐，谁都想

        拼命的胜过对方，用对方的秘密份要挟觉上像是作弊。更何况我知她的

        份却每次都假装不知，那多有趣！有一次我故意说一些可能会联想到茜尔沃的

        线索，蝙蝠的脸都白了！哈哈哈，我猜测蝙蝠一定很激她的运气，这么多年来

        她一直以为我没能猜她的份是因为傻呢！」

        「哈莉，」

        安娜试探着问，「你还把这些事告诉过谁？」

        哈莉掰着手指说：「小红，小猫，小鸟…不我谁都没说过，我是有疯狂

        ，但我又不傻，如果我说去了，以后还有谁能不辞辛劳的大半夜在屋追我？

        没有了蝙蝠女，那些笑话一都不好笑。在蝙蝠和我闹僵之后，我就退休了，虽

        然蝙蝠还在象征的找我，但我一直在避免惹人注意，我现在只派对恶作剧和

        在警方严格监视无趣的黑帮生意。」

        「哈莉，」

        安娜把手搭在哈莉的肩膀上，真诚地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放弃这种生活？我认为你能的比现在多的多。」

        哈莉呆呆地看了安娜几秒，扭过说：「别看我，你害得我都泪了！」

        哈莉使劲了，转过脸上没有任何泪痕，一时间安娜也分不清，她

        究竟是又在戏还是真的哭过。

        「可惜的事，哥谭警局不肯将我销桉，那些我没的犯罪足以让我上椅

        ，而我一向更喜沙发。」

        哈莉起来，端着盆将剩的酒都倒在她的嘴里和她的神奇女侠制服上，抹

        抹嘴，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能和偶像见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要去找凯特算账

        ，都是她让你来旧城区来找我，害得我都没时间给你准备一场真正的派对。好吧

        这也怪我太着急，不过我还是要把责任全推给她。」

        哈莉说。

        「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