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舒服的。
耳朵里只能听到不间断的嗡鸣声。
不过没有关系。
手脚都被检床上的拘束带捆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腰将抵住了颈肉的摩棒吞得更深,更别说,的每一次颤抖,夹在乳尖上的夹都会摇晃着坠在上面的铃铛——叮当——叮当,淫乱地响个不停。
毕竟从此之后,除了他们,再也没有谁可以满足她的望了。
舒服到舍不得离开。
花方,隐藏在粉腻肉中的另一个也被占据了。比上方的摩棒更小一的型号,势地撑开了原本蹙缩着的紧致,粉白的菊中间可窥见三指细的黑,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光,同样在嗡鸣不止地工作着。
从失忆后第一次落陷阱的那天起,被动地打开最深接受了他们的灌溉起,郁的神气会伴随着注腔的,浸的每一寸肌理,将这本就淫乱的发得更加多。
睛被蒙住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维持住一分理智,因为被装成这副模样到紧张羞耻,可是在短刀说“有些事需要暂时离开去理一,大将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之后,房门开启又合上,空的屋里再也觉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了,只剩你一个人躺在这张检床上,被迫敞开接受机的侵犯。
……
“诶?”
被束缚住脚踝的双无法合拢,原本窄小的花被在里面的东西撑开了李大小的圆孔,泛着幽幽光的两花唇艰难地吞吐着震动不已的摩棒,被捣成乳白的花四飞溅,外翻的红媚肉在中搐不止。
已经、已经受不了了……
真奇怪,明明那样喜事带来的快,为什么过去宁愿求助于冰冷的死,也不愿意选择他们中的一个呢?
就连阴上都被用透明胶带固定了一枚小小的粉,只有女的小拇指细,分开了外侧的包,故意抵住了最的肉尖端。并没有随时随地的震动,但仅仅是偶尔地开启,就足以令被束缚在检床上的女,浑搐颤动地。
时间已经难以分辨,你分不清自己已经了多少次,无休止的工作本不会给人息的时间,往往是尚在之前一场的不应期,就又被送上另一场绝的愉悦。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主人?”
浑上都被不断堆叠的快淹没了,多到过分的填满了每一寸肌理,你甚至觉自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浆果,表薄薄的一层裹着丰沛的汁,再稍微用力一就能涨破似的。
那么,更激烈一也可以——
大量的从敞开的双间溅了来,将本就濡湿的床单浸得更透,几息之后,另一不同于的淡黄温,随着双不自然地哆嗦,淅淅沥沥地淌了来。
震颤不已的摩棒忽然停了来,一秒,所有的以比之前更一档的频率疯狂震动起来,躺在床上的女人发了一声变调的哭叫。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这样啊。”
再一次,掉陷阱里了。
一开始还能行压抑住叫,到最后已经变成叫都叫不来的被玩坏的模样,只能从咙里发受不了的断续呜咽,又因为贴在阴上的忽然开启,仿佛搁浅的鱼那样骤然弹动,跟着可怜地泣起来。
会坏掉的……
短发的军装青年站在门,一向温和的笑容被惊愕取代了。
“试试看脱疗法吧。”
“请相信医生的判断。”